柳凝猶豫了一下，道：“既然決定告訴你了，那就跟你坦白吧，你得到的那顆珠子，叫做琉璃寶珠，是我們白蓮教的圣物，和焚影寶珠是一對的，焚影寶珠屬陰，琉璃寶珠屬陽，琉璃寶珠和焚影寶珠的表面都刻著內功心法，分別是焚影訣和琉璃訣，我練的是焚影訣，你練的是琉璃訣。”
“果然……”衛軒道，“那我練的這什么琉璃訣……厲害嗎？”
柳凝道：“琉璃訣是內外兼修的心法秘訣，能強化肉身，傳說練至最高境界，能成就明尊琉璃體，有神功護體，萬法不侵。”
“呵呵，就是金剛不壞身的意思唄？”
“可以這么說。”柳凝點頭。
衛軒冷笑：“那用火燒呢，燒不死？火繩槍呢？打不動？”
“這……”柳凝頓時面露遲疑之色，緩緩道，“其實我也是聽說而已，畢竟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出現明尊琉璃體了。”
“哦？”衛軒聞言好奇問，“這是為什么？這東西很難練？”
“難。”柳凝點頭，“只有純陽圣體才能修煉琉璃訣，而純陽圣體十分罕見，說是百年難得一見也不為過，而且在琉璃訣修煉到小成境界前，是不可以行男女之事的，否則元陽外泄，前功盡棄。”
“這要求……”衛軒聞言不禁咋舌，“這要求確實有點過分啊，也就是說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陽圣體？所以你想拉攏我入你們白蓮教？”
“我沒想過讓你入教。”柳凝道，“你是錦衣衛，讓你入教，太過危險，你若是假意投靠，白蓮教很有可能會因此毀于一旦。”
“那你和柳夢鶴為何想盡辦法接近我？”
柳凝輕嘆一聲，緩緩踱步道：“據教你密卷記載，其實琉璃訣和焚影訣本來是一套完整的功法，叫做陰陽流轉功，大唐時期，在西方波斯國，有一個教派，叫做祆教，祆教當時的勢力十分強大，教內有一位大賢，出身便是男女共體的異人，他以大智慧創造出了陰陽流轉功，無敵當世，后來，祆教內亂，教內一個高手獲得了陰陽流轉功秘籍，去到回僵，開辟了明教，也就是我們白蓮教的前身，那位高手研究陰陽流轉功多年，發現一般人根本無法修煉這門神功，但他另辟蹊徑，將神功分為陰陽兩卷，分別就是焚影訣和琉璃訣，由于焚影訣和琉璃訣一陰一陽，常人也無法修煉，只有純陰圣體和純陽圣體方能修煉，所以他遍尋這兩大圣體，一起修煉，待二人都練至大成后，陰陽雙修，陰陽流轉功即可大成。”
“雙修……”衛軒聞言不禁壞笑問道，“是不是那種……有點羞恥的雙修？”
柳凝點頭，雙頰微微泛紅。
“原來你是為了跟我雙修啊。”衛軒嘿笑望著柳凝，他也總算明白為什么柳凝想方設法地要跟自己訂下婚約了。
柳凝扭過頭去，冷哼道：“沒錯，我只是為了練成神功，練成之后，就殺了你。”
“是么。”衛軒覺得她這話說得很沒有底氣，仿佛是自己說給自己聽的一般，他豎起一根指頭，“問你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你會知道我修煉了琉璃訣？”
柳凝道：“因為琉璃訣和焚影訣之間能相互感應，我修煉了焚影訣，你修煉了琉璃訣，一旦我們離對方近，兩大功法之間便會相互吸引，我會莫名其妙地對你產生好感，你也是如此，不過我的內功比你深厚，我的感應會比你更強一點。”
“原來如此！”衛軒拍手恍然，“難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對我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我也納悶嘛，我可是閱女無數，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你雖然長得漂亮，但也不至于讓我產生那樣的感覺。”
柳凝冷冷道：“我跟你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要告訴你，你若想修煉神功，就保護好自己的純陽圣體，我不在的日子里，不要近女色。”
“好。”衛軒痛快點頭，笑嘻嘻道，“我就跟美女們親親小嘴，拉拉小手，覺不做那種事。”
“你……”柳凝聞言被他氣得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衛軒挑眉道：“怎么，拉手親嘴都不行嗎？”
“無恥！”柳凝冷哼一聲，氣得轉身就走。
衛軒走到書房門口，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情有點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