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自己的思緒,似乎被什么東西絆住了,一時之間腦海中除了男人的臉,什么都想不到……
一想,心口便有些痛。
那就索性不想了。
“娘,都是秦少言的詭計。”
久歌將渣男和賤女是怎么聯合起來坑害原主的事,全部告訴了陶氏。
陶氏大怒,“豈有此理!他們竟敢這樣折辱我的女兒?!”
交流好書,關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現在關注,可領現金紅包!
陶氏的呼吸越發急促,只要一想到,女兒差一點就被推進火坑,就覺得后怕。
她緊緊握著久歌的手,安慰道:“久兒不怕,一切都交給娘,他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
日子悄然而過,就這樣,陶氏已經在默默策劃和離,以及報復的事,安向東卻幾次三番想找久歌的麻煩,卻又畏懼陶氏,不敢有大動作。
他想的是,陶家很快就要垮臺了,而安久歌又是他的女兒,難不成還真能脫離他的五指山?
那對母女早晚會新賬老賬一起算!
同時,讓安向東煩躁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他本以為秦家絕對不會拿出那么多聘禮,所以才會獅子大開口。
沒想到,秦少言竟然真的將聘禮送來了!
送來的那天,陶氏沒有出面,只有安向東和安婉柔的生母孫氏。
他對著一大堆金銀珠寶,臉都黑了。
孫氏卻眼睛都亮起來,對秦少言那叫一個殷勤。
她無比慶幸,自己那日將女兒放出去!
否則這么優秀的男人,可要屬于哪個賤人的女兒了!
可惜,那賤人不在場,否則不得將她氣個半死?
安向東看到自己一向寵愛的女人如此沒眼界,只被眼前一丁點的利益所迷惑,氣得直接讓人將她送回自己的院子。
當著秦家的人,也沒給孫氏臉。
安向東就是這樣的人,寵是寵,但在他眼里,他自己最大,凡是侵犯到他利益的人,一概不容!
這點金銀財寶,安向東還不放在眼里。
他輕蔑地聽完秦少言的人匯報完聘禮的數目,然后眉梢一挑,冷笑道:“秦侄兒是不是還差了一件?”
安向東對他的稱呼都是‘少言少言’的,只有在很不高興的時候,才會說‘秦侄兒’。
但那也是僅有的一次,是在他說要把婉兒也一同娶進門的時候。
安向東覺得安家丟不起那個人,堅決不同意。
不過,那是能緩和的矛盾,許之利益,自會達成目標。
但此時,秦少言眼皮直跳,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伯父,差了……什么?”
“一百萬,大洋。”
安向東勾起唇角,輕描淡寫地,說了這么一句。
但這天文數字,卻猶如一座大山‘哐’地直接將秦少言壓垮在地。
饒是一直扮演著‘謙謙君子’的他,也不免心生怨憤,“伯父!您不要太過分!當時在婚禮上您說的聘禮,全部都在這里,什么時候說過一百萬大洋?!”當你那女兒真是玉做的不成?
當然,最后這一句,秦少言沒有說出口。
因為余光看見了躲在一旁的少女。
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安婉柔……
“秦侄兒,是你自己沒有聽清罷了。若是你娶不起柔兒,還是趁早罷了,老夫是決計不會讓柔兒跟著你吃苦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