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小院里的牌匾做得更加富麗堂皇,也更加的精致華美。
其中還有一塊鍍金的牌匾,那應該是掛在大廳或者祠堂用的,只見四個燙金大字——明鏡高懸,顯得莊嚴無比。
還有這些木工制品,打磨得很光滑,做工也很精細。
此時,院里正有一人正在打磨著塊,但見木屑紛飛,而那人極其的認真。
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留了些許胡子,有些文雅,做起過來卻不顯突兀。
而且這人臂力驚人,刮刀在他手里顯得很靈活鋒利,修起手下的木塊顯得輕松無比。
讓呂傾城不由得有些刮目相看,這人不是個普通木匠那么簡單。
從字體,到這一手木工活計,還有身上的氣質,都與普通木匠不符。
也許是她想多了吧,最近受老爹刺激,看什么都不一般!
也許是聽到了談話聲,那人抬起頭來,看到李松柏后笑了起來:“阿旺,原來是你小子呀!跟你蓮姨去屋里喝點水,我這還有活沒干完,干完了咱們聊聊。”
都是街坊鄰居,李家的事情,他們家自是清楚,如今孤兒寡母生活不易。
他們也只是偶爾接濟一下,若不是自家情況也不是太好,都應該幫襯著些的。
這小子倒是個有志氣的,硬是靠著自己養著家里兩個女人,是個不錯的后生。
“相公,小阿旺長大了,他這是給咱家帶生意來了。”婦人笑著摸摸李承旺的頭,弄得李承旺尷尬不已。
他已經是大人了,還是男人,被一個婦人這么摸著頭,還真是難以適應。
聽到這里那做工的漢子停下了手里的活計,這才看到隨他們二人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小公子,這小公子看起來年齡不大。
那雙眼睛!讓他一下子愣住了,怎么看起來那么熟悉?只是在看向那張臉,平平無奇,也許是他想多了吧!
在這個地方,怎么可能會遇到熟人呢?
“葛叔,我家公子想要定做酒樓的牌匾,我想著你會做,就把他帶到你這來了。”
再說這里便宜,既能為公子省錢,也能讓葛叔賺錢,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松小子,葛叔謝謝你了!公子這酒樓可取好了名字?”葛邱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看都覺得這小公子熟悉無比。
明明就沒有多少相同的地方,除了那雙眼睛以外,很少看到熟悉的地方。
那這份熟悉的感覺到底哪里來的?
不知為什么,呂傾城總覺得這位葛叔在透過她看別人,今天真是著魔了!
“是這樣的葛叔,我酒樓的牌匾名字已經想好了,就叫珍味樓,就麻煩你幫我做了。
我要那種鍍金的,葛叔應該也做桌子板凳吧,不知道能不能幫我把酒樓的桌椅順便一起做了。
若是人手不夠的話,那我找其他人做也可以!”桌椅一起做,只怕他們家人手不夠,看來她還得找其他人做。
至于價格的問題,呂傾城也不問了,相信這家人跟李松柏的關系,應該不會坑他。
再說,李松柏提前已經說過了,他這邊做牌匾只需要二十兩銀子,那她就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