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傾城本來想明日再說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現在說比較好,最起碼給老爹一個緩沖的時間。
若是明天才說,估計她老爹這謹小慎微的性子,一下子接受不了。
呂良停下走向房間的腳步,回轉身來,看著濕著頭發走出來的呂傾城:“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說,你這丫頭,就這么披頭散發的跑出來,像個什么樣子?”
“再則,山里比較涼,著涼了如何是好?到時候受罪的是你自己。”
呂傾城不在意的回道:“爹,沒事,我身體壯得像頭牛一樣,不會輕易著涼的。再說了,我在自己哥哥與爹面前這樣,有什么關系?都是一家人,講究那么多做什么。”
“如何能不講究?就算是親父兄,也要講究個男女有別。”再說了,他們也只是名義上的親人而已。
他們可不是她的親生父親與兄長啊!可這又不能明著對這丫頭說,呂良簡直要愁死了。
呂大壯也不贊成的附和道:“小妹,爹說的對!你這樣可不行,萬一將來嫁人了,被人說道怎么辦?”
要是將來的妹夫知道,小妹是如此隨意的之人,只怕他心里會有想法。
“行行行!我知道了好吧,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行啦吧?”
這父子二人什么都好,就是思想太過保守了。動不動就給她來個男女有別,男女大防什么的,頭痛。
呂梁搖了搖頭,嘆聲道:“哎,行了,趕緊把頭發擦擦,有什么事坐下來說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養的閨女硬是跟別人養的不一樣,世俗的看法在她這里一竅不通。
“好!”呂傾城用干布巾擦拭著頭發,其實也只是把水分擦干一點而已,真正的讓頭發干掉是不可能的。
此時,她不由得有些懷念現在的吹風機。若是有那玩意的話,分分鐘的事情,頭發就變得干干的。
哪像現在,頭發洗了還要等頭發干了才能睡覺,不然明日頭該痛了。
呂良順勢坐在凳子上,順便拿起桌上的瓷碗倒了一杯水問女傾城:“要喝杯水嗎?”
呂傾城搖了搖頭,他現在不想喝水,于是回道:“爹,你自己喝吧,我不渴。”
見呂傾城拒絕,呂良也不說什么,端起瓷碗,開始喝起水來。耐心的等待著呂傾城,不知她有什么事要跟他說?
此時,呂傾城的頭發也擦得差不多了。她順道坐在了呂良的對面,看著呂良說道:“安城那邊有兩個人找你。”
還以為什么事呢,原來是有人找他,呂良毫不在意的問道:“是劉掌柜他們找我嗎?肯定是酒樓沒有野味了。
見爹這許久沒去,才特意向你尋問了。只是,你去過悅來樓了?去那里做什么?”
呂良大概猜測了一下,他在安城認識的人不多,但幾個人還是有的,最熟悉的就屬劉掌柜了。
呂傾城回道:“酒樓不是請了人來裝修嗎,我請他們去悅來樓吃了一餐飯。不過老爹,找你的不是劉掌柜。”
呂良想了想,不是劉掌柜找他,那還有誰找他?他現在就是一普通人,還真想不出來誰會找他,于是直接問呂傾城:“誰找我?”
呂傾城見呂良面色平靜,只得開口回道:“是一個叫葛秋旭的,和姓關的人找你,那些人叫他關瘋子,名字不知道……”
“砰!”的一聲響,嚇了呂傾城與呂大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