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呂良的話,呂傾城想也不想就拒絕,哪有這樣的?這村里人若是知道了,還不得戳她脊梁骨。
呂傾城板著臉問道:“是不是回來時,老爹繼續走路,我接著騎馬?然后讓大家伙看著,指著我鼻子罵呢?”
自己爹走路,她騎馬!那她還要做人嗎?
“丫頭,爹是心疼你這兩天練武辛苦,就不要走了吧。”
呂傾城有自己的堅持,直接對呂良說道:“啥也不說了爹!咱們走吧。”
“那山路遠著呢!你忘了上次了的經歷了?要不再考慮考慮?”
那馬兒關著也是關著,何必非要走路呢!一個人總比兩個人都累來得好吧。
這丫頭咋這么掘呢?
“爹!今時不同往日,這點路難不著你女兒。快走吧,再不走,那邊只怕等急了。”
呂良見勸不動她,只得隨她了!想到即將見到多年未見的戰友與兄弟,頓時多了些急迫感。
想著見面該說什么?
想著多年以后,物是人非,當年的那份情誼是否還在?
更是想著呂傾城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事按照夫人的意思,平淡一生,還是該謀劃著為將軍報仇?
…………………………
就像呂傾城猜測的那樣,安城里等待他們的人正焦急不已。
關瓏鐔來回的走動,煩躁地抓抓臟亂不堪的頭發及衣服,說道:“這都多久了,怎么還不來?”
是不是不來了?
又或者那小子帶著小姐又跑了?
葛秋旭揉揉太陽穴,對關瓏鐔說道:“我說關瘋子,你能不能先停下來?我頭都讓你晃暈了。
小姐即是答應帶呂良過來見咱們,就不會食言。你急個什么勁?等著就是。”
其實這話也就是安慰關瓏鐔而已,他自個兒同樣心急。
看看他不停倒水喝的動作,以及不停往外看的眼神就知道了。只是他素來穩重,不愿像關瘋子一樣,什么事都表現在臉上。
關瓏鐔不爽的瞪著葛秋旭說道:“小姐是呂良那小子養大的,那小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從來都是謹小慎微得。誰知道他會不會害怕有什么事情,不讓小姐來見咱們?”
葛秋旭斜了關瓏鐔一眼,肯定的說道:“不會的,這么多年過去,很多事情都淡下來了。他就算再謹慎,也該放松下來了,不然不會讓小姐獨自一人在外行走。”
夫人當初選擇將小姐交給呂良,就是因為他性子比較謹慎,能夠帶小姐避禍。
但今時不同往日,小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呂良未必束縛得住她。
但看這幾日她獨自一人在外面做生意就知道,小姐是個極有主見的人。
只怕現在呂梁也做不了她的主,所以他不怕他們不來見他們,他怕的是出什么意外。
關瓏鐔怒目圓瞪道:“說到這個,老子就來氣,你說呂良那小子是怎么搞的?
怎么能讓小姐獨自一人在外面走動呢?
我觀小姐這些年過得不是很好的樣子。昨日跟我去城外,來回那么遠的路,硬是堅持走完。
這還不算,回來后,又急著往回趕!累成那樣了,老子看了都心疼。
她可是將軍唯一的血脈,千金之體,怎么能過這樣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