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與呂良的關系看起來不像主仆,倒像是兄弟。看來,她真不是呂良親生的。
他們有愁人,看起來仇還不小!可這些人都是拖家帶口的,也不像那種生死仇敵的樣子。
他們叫她小姐,那就只能是她的仇人了。看來原主身份不簡單啊,要不要深挖呢?
“墨言見過呂姑娘!呂姑娘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呢。”
呂傾城抬頭一看,原來是張墨言找她說話。知道他是在介意她隱瞞身份一事,于是歉意的說道:“抱歉張公子,為了方便行事,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張兵直接開口道:“小姐,你不必跟他客氣,叫他墨言就好。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吩咐他辦。”
張墨言白了張兵一眼,心道:老爹這是把他當呂傾城的仆人了?
那也得呂傾城能夠讓他心服口服才行。
呂傾城笑笑,她可不敢當真,老子有這想法,兒子不一定有。凡事講究個心甘情愿,強求也只會讓別人厭惡自己。
關瓏鐔拍了拍張兵的肩膀道:“老張,他們年輕人有自己的相處方式,不必管他們。”
張墨言那小子,一看就不是甘心屈居人下的,與其強迫他,還不如呂傾城讓他心服口服來得好。
反正他是相信呂傾城的,就這幾天露出來的本事,收服張墨言是遲早的事。
張兵深知自己兒子是什么德行,他從小跟他外祖一家多有接觸,文人的傲骨學了個全。
輕易妥協是不可能的,除非小姐能讓他折服。只是,這可能嗎?
流落在外的小姐,怎么讓錦衣玉食,從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兒子甘愿臣服?
葛秋旭走了過來對張兵說道:“小姐的本事你不了解,放心吧,就不必為他們擔心了。走,多年沒見,今天咱們得好好聚聚!”
關瓏鐔:“對,讓我徒弟跟大龍再去抓點龍蝦回來,咱們今天喝個痛快。”
張兵疑惑的問道:“龍蝦是何物?”他這些年也過的不錯,為何從未聽說過關瓏鐔口中所提之物?
關瓏鐔:“這是小姐發現的一道美食,那味道絕了。我是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很好吃就是了。
等他們抓回來,做給你吃了,你就知道了,保證你愛上這道美味。”
葛秋旭:“對,這點我可以證明!晚上咱們兄弟邊喝邊品嘗。”
張兵被二人說得感了興趣,期待的說道:“那兄弟我就拭目以待了!”
關瓏鐔一拳頭打在張兵身上,笑道:“張兵,多年未見,你還是那么能裝!哈哈哈……”
張兵揉了揉被關瓏鐔打到的地方,他哪里裝了,他這是本色出演好吧。
張兵嫌棄的看著關瓏鐔,開啟了懟人模式:“人家叫你關瘋子,你真把自己當瘋子了?就不能輕點嗎?你這身行頭是怎么回事?
也不怕小姐嫌棄你!又臟又臭的,聽說小姐要開酒樓,你這樣子是來砸場子的吧!”
關瓏鐔抓抓頭發,總覺得變回來別扭,所以一拖再拖的,這倒是胖張兵堵個正著。
早知道就應該聽呂傾城的,現在也不必受這老小子顛對,失策了。
葛秋旭解圍道:“別管他了,他已經答應傾城改頭換面了,早晚的事,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