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傾城看到彭勇,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這是還沒死心,還在打擎天的主意呢。
呂傾城嘴角冷笑道:“你說這馬是你們肖府的,有什么證據嗎?”
“我們肖府的馬,我們自然認得,還需要什么證據?”
“就是,這就是我們肖府的馬,咱們認得真真的。”
“趕緊的歸還了,不然有你好看!”
呂傾城看著肖府這些奴才,冷笑道:“都說有什么樣的奴才就有什么樣的主子,怎么?你們肖府想仗勢欺人不成?
我記得上次就跟你們說過了,我的擎天不賣,你們這回是打算強搶咯?”
彭勇深知主子們得想法,那是好處要得,名聲也不能毀,所以直接否認道:“公子何必死不承認呢!咱們什么時候見過?我們肖府在這安城還是有些口碑的,你莫要信口雌黃。”
呂傾城一笑:“怎么,這是打算做表子還立牌坊?”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些人就是想強搶她的擎天,偏要尋找些蹩腳的借口。
看看周圍百姓的反應,以及他們竊竊私語,就知道這些狗奴才沒少干過這種事。
別人如何她呂傾城不管,但想搶她的擎天,門都沒有。
“公子即是不承認,那咱們就衙門里走一遭,這馬屬于誰,自有知縣老爺公斷。”
彭勇想得周到,肖府在這安城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等到了公堂,那安城知縣自會給肖家面子,把馬判給肖家。
事后,他再送上點好處給安城知縣就是。
彭勇一開口,呂傾城就知道他想什么了。安城知縣是什么德行,打過一次交道,她豈能不了解。
“你想得倒是周到,但本公子也不是個傻的!這樣吧,給你個證明得機會。
我這馬兒就在這里,你若是叫得動它,那它就歸你好了。若是叫不動,就有多遠滾多遠,別什么號東西都想劃拉去討好你主子。”
彭勇咬牙切齒的看著呂傾城,這人竟是如此伶牙俐齒,待尋了機會,他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
“公子真好笑,這馬就是一畜牲,如何聽得懂人話?你這是找借口呢,不過也得找個好點的才是。”
呂傾城冷笑道:“誰說牲畜聽不懂人話了?你叫不動它,只因它根本就不是肖府的東西而已。”
“公子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那你倒是讓我等見識一下,這馬是如何聽得懂人話的。”
呂傾城邪邪的一笑:“那你們可要睜大眼睛看好了!”
彭勇等人根本就沒將呂傾城的話放在眼里,又不是狗,訓練過了能聽從人的指揮。
這可是馬,能聽懂人話的,誰家不是養了很多年才行。這公子年紀輕輕的,能跟這馬有多熟?
這馬一看就不是家養的,看起來性子還挺野的,他能讓這馬聽從他的指揮?
肯定是詐他們的,決不能上當。
呂傾城走到擎天面前,拍了拍它大大的碼頭,指著彭勇等人說道:“看到沒有,那群人打你主意呢!
去,給我踢他們!”
“嗤!公子莫不是喝多了,你還真以為這馬聽你的?”
“估計是還沒睡醒,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