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鶴問白薔:“不勸勸?”
白薔一臉無語看段鶴:“勸什么?”
“媽把菜刀都準備好了。”
白薔笑:“她是準備砍自己,還是砍老二?”
段鶴:……
白勍帶著榮長璽進門,隋靜又是哭又是鬧又是喊。
完全也不在乎臉面了,誰家愛聽到就聽,她現在還有臉了嗎?
“你是要瘋啊,有那么好的你不選你選他?”手指頭就差飛到榮長璽的臉上。
榮長璽負責保持站立姿勢。
你講隨你講。
隋靜拉大門:“你給我出去,這里是我家。”
榮長璽轉身出去了。
白勍找了個座坐下。
“白勍啊,你就聽媽一句勸吧,行不行啊?我是你媽我不會害你的,他不行啊。”
白勍笑問:“哪里不行?”
“哪里不行?”隋靜上手抽白勍:“哪里都不行,你怎么就腦子那么一根筋呢?他的條件和盛橋能比嗎?你跟了盛橋你這輩子還有什么可操心的?可你和他結婚,你還得管他還得管他奶,他這是把你直接當保姆用了,老三因為什么鬧的離婚啊?你還要走老三的舊路。”
段鶴插話。
“姐夫也不是背后講人,他確實不如盛橋。”
他和白薔的日子雖然不至于說很窮,但很多時候難免也會考慮三考慮四。
段鶴也想過,如果白薔不是嫁給他,或許白薔現在也能穿金戴銀了。
自己老婆買的衣服都是那么便宜的,段鶴心里也有想法,可叫他拿吃的錢去給白薔添衣服吧,那不行啊,他饞啊。
以過來人身份勸勸白勍。
有好日子過,干嗎選不好的日子。
這不是要瘋嗎。
白勍拍拍手:“勸也沒用了,登記了。”
從包里拿出來結婚證。
隋靜直接氣迷糊了。
“你以后也別回家,也別叫我媽,你愛咋咋地,生了孩子你也別找我,我根本不搭把手,從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隋靜也不打算用菜刀嚇唬誰了。
就這樣吧!
你是賤命是窮命,都是你自己挑的。
白勍一晾結婚證,全家都消停了。
段鶴佩服白勍!
不把錢當錢看啊,現如今這社會,你沒錢能玩得轉?
你過去的錢,那可都是靠著盛橋來的啊。
折騰吧。
反正也不是他親妹妹,他也懶得管。
白勍沒辦婚禮。
沒時間沒精力也不想。
和家里也算是鬧翻了。
全家沒有幾個贊成的。
榮長璽現在連軸在醫院,住院醫就這么回事兒。
有些時候熬到自己都懷疑人生,38小時連軸的轉。
好在回了家,家里有個人等,家里等他的那個人,是他想要的那個。
日子也就勉勉強強歸納到幸福里頭去了。
兩人一起逛商場的機會越來越少,她忙他也忙。
白勍休息了大半個月就去上班了。
降維打擊肯定有.不過打擊這東西慢慢就習慣了。
榮長璽都是后來她上班以后才知道的。
不過他也沒多問。
人底氣不足,可能就是這樣,不該問的就不能多問。
在這個事情里面,他自己清楚,自己是用什么把白勍換回來的。
醫院的事情多,個人事情也有不少,可過去的醫生都是這樣熬過來的。
大半夜榮長璽就覺得心跳加速,一陣一陣的迷糊。
叫自己稍稍離開電腦一些。
白勍剛下班,推門回來。
“你臉色可不太好。”她換了拖鞋去掛大衣。
“可能熬狠了。”
他試著將后背往椅背上靠靠,放松放松。
李煒挺牛的,工作越干越好,榮長璽想要去關注一個人不難。
就是因為有關注,會逼迫自己變強。
人都能熬,他為什么不能?
白勍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
“差不多得了,該休也得休,去洗個臉。”
榮長璽起身。
白勍去找自己的水杯;“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你要是掛了可能我馬上就再婚了。”
不好意思,她絕對不是苦情掛的那種。
白勍的那雙眼睛,亮晶晶的。
榮長璽洗了一把臉,果然覺得好些了。
工作太累!
原本想繼續寫的,想了想,推到明天吧。
白勍說;“明天我要帶人出去玩,你去嗎?”
榮長璽搖頭;“沒有時間。”
他都多久都沒有去過商場了,哪里還擠得出來時間陪她去嗨。
“那可惜了。”
“回來玩嗎?”他問。
“不了吧,省得吵到奶奶。”
奶奶住樓上,如果樓下太鬧騰,估計也是聽得見的。
白勍的助理和她一起跳了,目前的團隊關系還挺不錯的,相處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