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進屋子里喊榮長璽,坐在炕邊叫他:“起不起,要吃飯了。”
榮長璽伸出手扯掉眼罩,迷糊糊問她:“幾點了?”
人有點睡懵了。
“馬上十二點了。”
榮長璽咳了一聲:“炕太熱了。”也太硬了。
睡起來一點不舒服。
“我姐怕你冷,剛剛一直在添火……”白勍想起來就笑。
人家是怕大榮冷了。
“起吧。”
起來順道洗了把臉,然后兩口子回了院子里。
“長璽坐這桌兒。”
白勍出聲兒:“不行啊大舅,他不會喝酒,還是和我坐一塊兒吧……”
大榮同志是真的滴酒不沾的,一口啤酒都喝不了。
白慶國見男的都坐一桌了,老三丈夫都在呢,就喊二女婿;“過來坐吧,不喝也行。”
榮長璽坐了過去。
還是……沒有話。
真的完全沒有話說的那種,別人問他回答。
但是親戚都覺得習慣了,有的孩子話多有的孩子話就少。
隋靜在桌子上就提自己干兒子,說祝賀家好像也是這邊兒的,不曉得會不會過來拜年什么的。
白歆呲兒她媽:“他拜什么年,人就隨口說一句你就信。”
“那有什么不信的……”隋靜就講祝賀的好,那孩子是不是好不是瞧一天兩天,你知道她上班偷懶祝賀幫干了多少活兒?隋靜是親眼看見的。
榮長璽吃飯前后也就十分鐘,撂了筷子和大家伙打聲招呼,他這就準備回去了。
在別人的家,休息不好的。
白勍趕緊扒飯,然后兩口子就提前回去了。
舅媽笑呵呵道:“二小是真沒看出來啊,結了婚成了家就是不一樣了……”
瞧著對小榮大夫那勁兒,不怪人夫妻關系好。
隋靜剛想撇嘴,祝賀來電話了。
祝賀到隋家親自給拜的年。
隋姥姥覺得這孩子挺會說,但也看出來點別的門道兒。
等祝賀離開,隋靜這嘴就合不上了。
開心!
仿佛自己有了兒子一樣的開心。
也是覺得祝賀給她長臉了。
你看看,她干兒子還帶了禮物來看她娘家的人。
姥姥給自己卷了煙,然后用打火機點上,輕笑道;“這孩子在二小公司干活?”
“嗯,可好一個孩子了。”
姥姥又說:“人和你好也是帶著目的的。”
“這年頭,誰能沒有一點小心思。”這點隋靜看的很透,祝賀為什么對她好,她清楚得很,但人不就是這樣,講一個投緣和不投緣:“他想什么我清楚。”
“他想什么?”
“不就是覺得我是他老板的媽媽,就討好我。”這算是個啥。
不算什么的。
姥姥一針見血道:“他可不只是圖你是二小他媽,這孩子我看心思大著呢。你也別犯糊涂,他不如榮長璽。”
榮長璽是話少,可看綜合實力,那沒的挑。
“你拉倒吧,人那么小能看上白勍啊,就是看上了那也不是他的錯啊。”
人生閱歷少,遇上個成功的老板然后就愛上了,也沒什么。
就像她年輕的時候,她也會羨慕嫁得好的人,這都是一樣一樣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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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沒好氣道:“你還盼著她離婚怎么地?”
“要是能離那就好了,我就瞧著小祝好,會來事兒眼睛里有人,那個榮長璽眼睛就長在頭頂上,誰都瞧不進眼睛里……”
女兒她不能挑,那女婿還不能挑了?
姥姥:……
下午三點多,全家返回。
隋靜拿著祝賀給她買的東西,笑了一路了。
順道又給盛橋發了過年的消息,沒想到盛橋竟然給回了。
隋靜陷入沉思,這給回信息是什么意思?
對白勍舊情難忘?
捏著手機臉色有些沉重,她心里是裝不住話的,但今天意外的能藏事情,誰都沒講。
如果盛橋要回頭,在小祝和盛橋之間她選擇誰?
當然是盛橋!
這還用說嘛。
盛橋帶出去多有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