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走吧。”
“你去?”
她很好奇,他不是不喜歡這種場合嗎?
無論是喝酒局,還是敘舊局,榮長璽向來不感興趣的。
白勍是帶著丈夫和兒子去赴約,進門屋子里那幾個人也是一愣。
見過出來玩帶著女人的,沒見過出來玩帶著男人和孩子的。
大家說說笑笑,倒是那幾個湊在一起的女的也不好個榮長璽說什么,怎么聊?誰知道你什么情況啊。
還有就是,他這種臉出現在這里,顯得有點不合適。
格格不入。
約白勍出來的人緊皺著眉頭,看向白勍問:“你老公做什么的呀?”
“他啊?醫生。”
白勍招呼榮長璽過來,笑起來介紹,說:“我丈夫,榮長璽。我兒子榮朝鳳。”
朝鳳別的不會,看見人笑嘻嘻鞠躬,小手抱成拳頭:“恭喜發財,大吉大利。”
“這得給……”
牌還沒打,紅包先包了出去。
有沒有算計,當著孩子沒必要考慮這些,小孩子可愛就是了。
“來吧。”
“我不會。”白勍推辭。
短頭發的人轉著眼珠子:“哪有你不會的呀,白總那么靈……”
還有你白勍學不會的東西?
裝不會吧。
“叫他打吧,他腦子比我好使。”
白勍自動退到二線,帶著她兒子圍觀。
嘩啦啦……
榮長璽也不會打牌,也不愛好打牌。
但……
什么東西都在于一個學字。
接朝鳳回家有那么幾回,白國安都是在打牌,他也就掃過那么兩回。
那幾個人呢眼神有碰觸,其中兩個做的比較明顯,另外的那個倒是顯得謹慎一些,白勍心里嘆口氣,有這種心思都放到正經生意上,生意不會不好的,和榮長璽目光對上。
親,多加小心吧!
她是沒辦法幫忙了。
信大榮,可也知道榮長璽他不打麻將的。
幾個大男人閑聊,問問榮長璽的工作問問工資,一聽那工資就只剩下笑了。
“那么辛苦工作何苦呢,待在家里讓小白養你就好了。”
世人出來工作不都是為了錢,甭管男人女人能賺錢不就好了,還那么辛苦做什么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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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長璽發出鼻音,和這些人他也是沒的可聊。
“可別……也不敢啊。”白勍含含糊糊的聲音發出來:“……我這在家是沒什么家庭地位的,不存在誰養誰……”
嘩啦啦推牌,嘩啦啦碼牌。
打了三圈以后,有的人臉上開始出現了疲倦,榮長璽的那張臉一點一點亮了起來,唇邊掛著笑,意味深長的笑。
白勍不會打,但架不住白勍眼睛沒瞎。
大榮在算牌!
麻將牌怎么算她還真的鬧不明白。
榮長璽看白勍笑,白勍干笑。
“你說錢總欠你點錢來著,是吧。”
白勍微微嘆口氣:“有筆賬沒清……”
錢總坐著沒吭聲。
他不說還,這兩人還能拿著刀逼著他還?
榮長璽用一種輕飄飄的口氣說:“現在這樣玩,也沒什么意思。”
“那你想怎么玩?”
“玩點大的。”
白勍:……
她她她……
榮長璽去看白勍,一只手拉住白勍的手,不以為意的笑:“輸了我把私房都賠給你。”
“過年了,該清的賬就清了,難為一個女人不算本事。”
錢總聽著這話就是沖自己來的,很想噴眼前的男人,你說了算嗎?一個家庭婦男也敢和他講這些有的沒的?
但畢竟要臉,咬牙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