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有這心,早就把瑛姐兒許給他兒子,把女兒嫁給楚逸之了。
還有寧修之那個小子總是時不時的吸走著他的視線,他現在都清楚為什么,更沒想好要用什么樣的態度來面對他,又怎么會插手他的親事呢?
楚長錚打斷了正順帝的話:“皇上,您若真擔心他們的親事,不如給他們一些議親的底氣和殷實的家底。”
他在“底氣”和“家底”這兩個詞上頭都加重了語量。
正順帝:“……”
相交數年,他哪里不懂楚長錚的心思,這是直接敲他竹杠呢。
什么叫他真擔心,又不是他親生的姑娘,嫁不嫁得掉,嫁不嫁得好,與他有個么關系?
這混仗小子找他要好處,好歹能不能說句軟話啊,還黑著一張臉,好像他欠他似的?
雖然……他欠了他一條命,他欠了他一個解釋,但……
好歹給點面子啊,他是天子!
他瞪圓了眼,生氣的瞪著楚長錚,楚長錚直接屈拳放在嘴邊,咳嗽了兩聲。
正順帝想到了楚長錚現在的身體狀況,之前那一股想要沖下來踹他兩腳的沖動,瞬間化為虛有了!
不能氣,不能氣,跟他生氣,最后氣死的是自己。
今天這場新年宴,讓他的新王妃處處受委屈,又讓修之遇險,還讓人算計到了瑛姐兒的婚事上頭,確實也是自己安排得不夠妥當,讓他們全家上下都吃了個大虧,給他們一些補償也是應該的。
把這兩句話重復了說三遍之后,正順帝才擠出了難看的笑容,干巴巴地道:“朕可從沒說要管你家孩子的親事。你若要嫁女娶媳,只要吱會一聲,只怕媒人都要從你王府大門外排到城門口了,哪里需要朕操心。”
他巴拉巴拉的扯了幾句空話,才又道:不過,朕這個做伯伯的,自然也要給孩子加些籌碼的,這樣吧,朕今天就冊封楚逸之為武定王世子,楚月瑛為安寧郡主,開印之后,就把冊封旨意送到你府上。”
至于賜婚不賜婚的,正順帝一個字也沒提。
殿內眾人,一個個呆若木雞。
剛剛不還在說賜婚的事嗎,怎么到了武定王府就變了味。
楚逸之這就成了武定王世子,楚月瑛變成了郡主?
太后的臉色難看極了,手緊緊的捏著椅扶手,精心養護的指甲都掐斷了好幾根。
皇后則是心驚,看向楚長錚的眼神里卻帶上了一分算計和三分得意。她有長錚這么個弟弟在,太后和宋家又能拿她如何,哪怕她沒有兒子,將來任誰也動不了她的太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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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要如何才能讓他心軟,修復他們之間的姐弟情誼呢?
寧香蓮也有些懵,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么,楚長錚到底有沒有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