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個月扣他們工資。”
“扣多少?”
“至少得兩百。”
時棲:……
大佬,你要不要回去找找那張五億支票?
回到水溪,李奇和唐良似乎都收到信了,緊張出來迎接。
他們看到活蹦亂跳,手腳齊全的女孩,暗松了口氣。
傅珩對時棲講:“先上去洗澡,思域馬上就到。”
時棲講:“讓他別來了,我沒事。”
“檢查一下。”
“真不用了。”
“我有事問他。”
“好的。”
時棲干脆上樓。
樓下的傅珩,給傅守渚打電話報平安。
這通電話結束后,紹輝給他打來電話,向他匯報這件事具體情況。
趙全龍是昨天被放出來的,他在頹廢一天一夜后,說是有人告訴他,他這一切都是傅珩害的,所以他才生出綁架的主意。
傅珩身邊有保鏢,并且他出入的地方也不適合綁架,這才盯上要來工地實地考察的傅宇軒。
拿傅宇軒威脅傅珩,讓他去那里。
趙全龍什么都沒有,自己這體形可能都打不過傅宇軒,本來都想放棄了,可不知為何,他剛好碰到兩個跟他一樣走投無路的男人,幾人一合計,決定問不差錢的傅珩要,所以就合伙綁了傅宇軒。
趙全龍本意是想拿點錢就離開這里,誰知他這是螳螂捕蟬,有黃雀在后。
有人想要他命,好來陷害傅珩。
紹輝跟他匯報完,猶豫的問:“三爺,背后的那個人,趙全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綁匪嘴很硬,沒趕在警察來之前問出來。”
傅珩看跑來的小灰,蹲下來摸它。“這事先低調處理。”
“好的三爺。”紹輝想到什么。“三爺,警察還在附近發現兩個人,他們正在錄口供,我要不等等再走?”
“不用。那是人證。”
傅珩掛了電話,揉了下小灰的腦袋。
小灰舒服的瞇著眼睛。
忽然它驚覺的打個滾,反頭看了下里邊就跑開了。
傅珩看衣袂飄動,步履從容,神色平靜的女孩。
時棲瞧了眼小灰便講:“那兩個人證,是南區的人。”
他要需要證據,她或許可以找找。
傅珩起身,看她白皙精致的眉眼。“我有人選。”
時棲想到老宅他們的談話,沒懷疑他的話,只是好奇。“不處理嗎?”
瞧她有仇必報的樣,傅珩笑了下,握住她纖細的指尖。“等我們婚禮過后。”
這話說得,有點像是大婚在際,不宜血腥的意思。
時棲點頭。
這時一輛車開來水溪。
是楊思域。
楊思域匆匆忙忙下車,看時棲穿著睡衣,柔柔弱弱站在門外,就問旁邊的傅珩:“這怎么回事?”
傅守渚收到兒子被綁架的時候,他父親正在給傅老爺子檢查,他便也收到些風聲。
在海城竟然有人敢打傅家的主意,大概是不想活了。
傅珩沒解釋。“給夫人看看。”
楊思域見他不說,也不好再提。
這種事情是絕不容估息的,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現新任家主剛接手,一定有他自己的處理方式。
楊思域只是個小小的私人醫生,不好多問,就專心給時棲看傷。
時棲真就手肘磕破了皮,現在青了一大塊,只是看著有些嚇人,實際沒什么大礙。
但她實際所承受的疼痛,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楊思域看抿著薄唇,雪白的臉上不見忍耐與燥意的女孩,動手給她包扎。
“夫人,消毒的時候有些痛,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