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來在門口站了許久,千言萬語,卻只能說出來六個字。
他把手上的東西都收進荷包里,仰起頭,自嘲地笑了起來。什么人嘛,一點機會都不給,莫名其妙就被甩了……哈哈哈。
哈哈。
“沒想到那個玉佩是這么用的,從一開始你就想好用處了嗎?”
“你說呢?”李清瑤嘴角一彎。
失去的東西,永遠是最珍貴的。日思夜想,刻骨銘心。
李清瑤和岳靈靜之間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了。
傳聲筒想起了李清瑤之前說的那句“愚者暗于成事,智者見于未萌”,原本她還覺得李清瑤有些托大……但是現在覺得這家伙真是恐怖,難怪參數會這么高!
“下次見面,我就要拿走他的心。”李清瑤微微一笑,“還要讓他自覺虧欠我……哎呦!”
“怎么了?”傳聲筒有些緊張。
“今天里面又什么都沒有穿,差點就暴露了。”李清瑤掀起裙子看了眼,嘆氣道,“還好沈修晏和葉天來不知道讓他們失魂落魄的美人下面是這幅模樣,不然也太可憐了”
“變態,你也太惡趣味了吧!殺人還要豬心?”
李清瑤淡淡一笑,穿好衣服,騎上馬去找憐兒回家。
……
余懷國當今君王四歲即位,如今也不過十三歲。但這些年一直由太后輔政,雖然前期經歷過一系列的政治動蕩,但至今也沒出什么大亂子。
只是最近這些年,余懷國和隔壁的倪日國多有摩擦,彼此有些劍拔弩張。
李清瑤和憐兒一路馬不停蹄,五日后終于到了京城。李家在京城也是少有的大家,李太仆之死也早已人盡皆知。
李清瑤回到李家,李家內外房屋數十棟,李清瑤走了很久才見到她的叔父李澤。
“叔父。”李清瑤在客廳見到了李澤,彎腰行禮。
“你父親去世,你怎么現在才回來?你妹妹人在天清院,比你月痕門還要遠,也早就回來了!”李澤見了李清瑤,臉上不悅。
李清瑤低著頭道:“之前我在做師門的任務,所以并不知情。”
李澤哼了一聲:“那我倒是錯怪你了?你作為他女兒,等到兄長下葬了才回來,你自己說這合適嗎?行了,別的不說了,既然回來,就趕緊去靈前磕個頭吧!”
“是,侄兒知道了。”李清瑤低頭,“那侄兒就先告辭了。”
“哼,兄長就是把你慣壞了!”
李澤冷冷地道。
李清瑤走出客廳,憐兒連忙跟在身后。
府中來來往往的仆人,皆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李清瑤,意味深長,透著絲幸災樂禍。全然沒有了以前的畏懼。
李清瑤來到李家祠堂外,忽然見到祠堂外停著一匹雪白的馬。
“雪錐。”
李清瑤上前輕輕撫了撫,這是他從小到大騎的馬,不過……
“姐姐,你終于回來啦。真是不好意思,雪錐這幾日一直是我在騎。這匹馬我真的很喜歡,你能送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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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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