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者臉上充滿了怒容。
當初他去小峰嶼時,碰到了一個練氣九層的小子,本以為憑借自己練氣大圓滿的實力,能夠輕松將之拿下,哪曾想,那小子雖只是練氣九層的修士,可實力卻達到了練氣大圓滿,甚至比自己還要強一些。
自己同他大戰了數十個回合,不僅沒能討到半點兒便宜,還弄了一身傷,灰頭土臉的離去。
所以今次故意繞過那兩個練氣九層的娃娃,找了一個練氣八層的娃娃,本以為是個軟柿子,那曾想也是一個剛豌豆。
一個練氣大圓滿,外加兩個練氣八層的修士,竟然被困在了一座陣法之內。
老者心中雖有不甘,可到了此時,形勢已經明了,再這么下去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他咬了咬牙,說道:“撤!”
大陣深處,凌有軍看著三人的動向,冷笑一聲:“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拿命來。”
便見飛沙陣中狂風大作,吹起漫天的黃沙,讓人睜不開眼睛,老者三人不辨方向,很快就走散了。
過了一會兒,狂風稍息,老者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一個人。
心中頓時大慌,擔心自己被陣中的那小子偷襲,他立馬獨自往后撤。
他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凌有軍清楚自己與老者之間的差距,所以并沒有為難老者,而是找上了一個練氣八層的年青修士。
此人約莫二十來歲,一身修為不在他之下。
然而此時青年修士身陷飛沙陣中,他根本不是凌有軍的對手,被神出鬼沒的凌有軍很快擊殺。
老者逃出了小蔥嶼,回到了海上,有些后怕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
忽地,他一拍大腿,“糟了,玉功還困在陣內。”
恰在此時,飛沙陣之中又逃出一人。
老人立馬上前,本以為是錢玉功,仔細一看竟然不是。
“族叔。”
老者拉著那人的手,急忙問道:“你看見玉功沒有?”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當時黃沙漫天,根本睜不開眼睛,我與族叔,還有玉功都走散了,幸好陣內那小子沒有攻擊我,我才有時間找到出口。”
老者滿臉焦急道:“陣內那小子沒來追殺我,也沒來追殺你,那肯定是追殺玉功去了,他倆實力相當,可那小子有大陣做依仗,玉功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聞聽此言,那人心中一慌,“族叔,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老者堅定道:“玉功絕對不能出事,否則我們也要跟著完蛋,走,進去救玉功。”
那人也不遲疑,當即說道:“好。”
兩人再次進入飛沙陣,見此一幕,陣內的凌有軍有些疑惑。
沒一會兒,錢玉功的尸體就被找到了。
“族叔,玉……玉功死了。”
聞言,老者大驚,“你說什么?玉功死了?”
“族叔,這次完了,四長老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老者稍稍冷靜之后說道:“快帶上玉功的尸體,我們撤。”
那人點了點頭,收了錢玉功的尸體,跟在老者的后面撤出了飛沙陣。
大海之上,“族叔,現在該怎么辦啊?玉功死了,我們也會被四長老問責的。”
老者一嘆:“現在只有老實交代了,把責任全部推到凌氏的那小子身上。”
“也……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