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家族死傷慘重,實力大減,擔心被滄漓凌氏逐個擊破,于是全部聚集在了扶風錢氏的營地里。
原本有一千多個練氣修士,以及十八位筑基修士,可經歷了之前的一場大敗,如今練氣修士不到八百人,筑基修士也只剩下十一人。
雖然扶風錢氏損失了不少練氣修士,甚至戰死了筑基后期的錢大方,筑基中期的錢大芬,筑基初期的錢明清三位筑基修士,卻還有有近二百個練氣修士以及筑基后期的錢大慶和筑基中期的錢大權。
這種損失也只是讓扶風錢氏傷了筋骨,卻沒能傷到根本,其實力依舊不是八個家族中任何一個家族可以挑戰的。
至于另外八個家族,能活下來兩個筑基修士,以及七八十個練氣修士,已經算是最好的情況了,情況不好的就只剩一名受傷的筑基修士,外加三十幾名練氣修士。
即便活下來的人,大部分也帶著傷,戰力大減。
單個家族的損失對于扶風錢氏來說或許不算什么,可對于八個筑基家族來說,那絕對算是傷筋動骨。
扶風錢氏營地中央大帳之內,錢大權與錢大慶高坐上首,下手左右兩邊是依次是八個家族的筑基修士。
一個個兒垂頭喪氣,神情傷感,像一只只斗敗了的公雞,毫無斗志。
沉默終歸是需要人打破的,錢大權將手放在嘴前輕輕咳嗽了幾聲。
“咳,咳咳。”
突然響起的咳嗽聲顯得很突兀,瞬間吸引了在場眾筑基修士的注意力,齊齊看向上首坐在的扶風錢氏族長錢大權。
“諸位道友,我知道此次你們各自的家族損失慘重,可我扶風錢氏同樣也損失慘重,僅僅筑基修士就戰死了三位,其中更有筑基后期的修士,但我們能退嗎?”
聞言,八個家族的修士深思起來。
錢大權繼續說道:“諸位道友,你們難道就不想為戰死的家族子弟報仇嗎?”
“我們九個家族殺了那么多滄漓凌氏的修士,同他們結下了血海深仇,已經不是你們想退就能退的了。”
確實,為了給死去族人一個交代,滄漓凌氏也不會與八個家族善了。
“此時若不加把勁滅了滄漓凌氏,待到其緩過勁兒來,遭殃的就是我們了。”
說道這里之時,錢大權攤了攤手,“我扶風錢氏有金丹真人坐鎮,自是不懼滄漓凌氏的報復,可你們各自的家族能夠擋住滄漓凌氏的報復嗎?”
聞言,下面的九個筑基修士明顯有些慌了,好一會兒,九個筑基修士才稍稍恢復冷靜,想明白了另一個關系。
那就是相比八個家族,扶風錢氏才是滄漓凌氏的頭好大敵,有扶風錢氏在前面頂著,八個家族絕對非常安全。
因此好幾個筑基修士直接提議撤退,畢竟此時退的話,各自家族能夠避免再次損失,不過之前扶風錢氏承諾的好處就不可能有了。
但要是不退的話,繼續與滄漓凌氏死磕,一個弄不好就有滅族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