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錄制現場他真的加我微信,但進總決賽了嘛,他就讓我先好好比賽,以后有什么想聊的話和DEMO可以發過來,他說他來管就行了。”
“人家非常非常有誠意,就想跟我一起玩。但大老師,我比完決賽之后就特別忙,也挺著急這個事的,您等我看一下檔期,有空的時候我探索一下好嗎?”
“跟您寫東西我還是有點慌,我得好好想一想,別著急,咱們隨時保持聯系!”
采訪結束,連續兩個脫口秀素材讓寧遠收獲滿滿。作為一名非資深的入門級脫口秀觀眾,從池子、思文和卡姆等人注定缺席開始,很多人本來不太相信這檔子節目還能堅挺下去。
但現實打臉的速度,就像人家的熱搜來得一樣快。?
不過話又說回來,誰還能想到王建國竟然也有炒CP的一天?
說到底不過是些小彩蛋,發幾顆糖可以是綜藝拉流量的工具,卻不會是脫口秀讓人上頭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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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結底喜劇本身就不缺市場,而脫口秀本身的冒犯屬性,天然就很適合將想要吐槽的真心話,藏在嬉笑怒罵的段子中。
特別是在這個沒有最難只有更難的年份,經濟下行、疫情侵襲,全世界都被調成困難模式,我們都有一丁點兒憂傷,都需要一丁點兒笑聲。
對于胸懷一顆打工魂的廣大打工人來說,生活已經足夠感人,沒有幽默的調劑可怎么行?
哪怕只是味精呢?
比如拆二代小塊曾努力營造“我本質上還是一個窮人的人設,試圖拉近和觀眾的距離。可惜精心設計的反差人設活不過兩集,很快就暴露出和凡夫俗子距離甚遠的一面。
相比之下老手們冒犯觀眾的套路,就要游刃有余一些。
王建國在半決賽中試圖講成年人世界的刻板印象,在決賽中講起自己住600塊出租屋的過去。
楊笠信手拈來的女性話題,懟天懟地懟空氣,楊天真夸她是女流氓,有人說這是脫口秀咪蒙。
王勉在決賽的表演,唱出一個男青年人生失意時的逆襲,戳得我等凡夫俗子通體舒暢。
自帶bgm的男人,唱出都市青年夢想中的逆襲。
加班、失戀、租房、性別之爭、貧富差距……
中文互聯網語境下的脫口秀,就這樣越來越懂得撩撥都市年輕白領的情緒,用替觀眾自嘲的冒犯,解構社畜的苦悶。
節目看似主題和討論內容非常自由,但內核依然是“吐槽大會”,只是吐槽對象從娛樂圈變成普通人的日常。
無論每期節目是什么主題,大多數演員都還是在尋找日常工作與生活中能夠激發受眾憤怒、不解和無奈情緒的靶子。
以對事件和現象的吐槽和負面的情緒來輸出觀點,成為超越地域、行業、階層等一切限制的觀眾代言人。
尤其早早退賽的思文,曾在上一季講過自己姥姥喝咖啡的故事,活靈活現地重現一個可愛老太太沒有煩惱的晚年生活。
更早前第一季冠軍龐博、本季打進決賽的高學歷才子呼蘭、以及一大波程序員出身的演員,則分享不少工作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