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帝寒錦晚上對她都不熱乎了?
太忙了嗎?帝寒錦最近總是歇在外面。
要不然就是半夜才回來。
云晚慕覺得,帝寒錦是不是外面又有了別的狗,雖然覺得他不應該不至于吧。
但是她如何也搞不懂他為什么如此。
再則,要說大暴君不好、色,打死她都不相信。
可大暴君,為什么就突然對那件事情不熱衷了呢。
本來要伺候好他這個狗皇帝,就已經很麻煩,突然還要照顧他的情緒,突然就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讓云晚慕有些煩躁。
帝寒錦今日回來的時候,就見那個本來應該逗小晚小錦或是孩子的小女人,一臉的愁眉不展。
他一眼就看了出來她的不開心。
云晚慕坐在那里,一身鵝黃色衣裙,束著纖細的腰肢,頭上沒有任何的多余的裝飾,一頭松軟烏黑油亮的長發,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再往下看,就是天鵝一般的美頸,膚若凝脂,帝寒錦的眼眸微深,腳步有些僵硬的走到一旁,拿了本書看。
半晌,見她不像平時那樣嘰嘰喳喳,帝寒錦忍不住緊張的問道,“怎么了?你啞巴了?”
畢竟,他沒有忘記云晚慕身上的那個詛咒,上一次好好的突然就瞎了,讓他不得不害怕。
云晚慕終于等到這個男人說話,誰知道他張嘴就是她啞巴了?她頓時被狠狠一嗆,氣得想要錘爆他的狗頭氣的想要錘爆他的狗頭。
隨即委屈的看著他,“皇上,是臣妾最近哪里有什么不妥,讓你看不順眼了?”
帝寒錦皺了皺眉,看到她沒有啞巴,心中狠狠的松了口氣,不過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搖了搖頭,“沒有。”
云晚慕見他的眼神疑惑,好像真的沒有敷衍,就撅了撅嘴,一臉傷心難過的走進去,躺到了床上。
那一副幽怨的表情,看得帝寒錦眼角抽搐。
云晚慕微微一嘆,大暴君向來是個要強的,他說沒有那就沒有,她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
再說,男人都不喜歡哭哭啼啼,聒噪的女人,她要是撒嬌也要有個度,既然他不嫌棄她,那等她有著精神,再想個辦法來摸個底兒也不遲。
想著想著,她就睡了過去。
帝寒錦看著床上的女人,煎熬不已。
只能看不能吃,能不煎熬嗎?
等到夜里,云晚慕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一只大老虎給叼走,大老虎想要把她給拆開吃入肚,嚇得她一下子就想要跳起來,但是很快又明白這是一場夢。
她沒有動,因為她發現了什么,居然是大暴君,這人不睡覺,大半夜,想干什么?
云晚慕剛想扭頭給帝寒錦打個招呼,問他作何不睡覺。
就感覺到了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頭上,雙臂緊緊的捆住她,力氣大的想要把她給勒死。
云晚慕一瞬腦子沒有轉過彎來,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這男人大半夜鬧什么?想要搞謀殺嗎?!
她繼續裝睡。
又想到這男人最近都很不對勁。
云晚慕沒有睜開眼睛,想要看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