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凌蕓信手一揮,兩枚藥丸不偏不倚地正中他的嘴巴。
逐月一急,這就給他解藥了?小姐還是太年輕了,怎么一點戒心都沒有?
張仕成連忙咕嘟一聲咽了下去,不消片刻,手腳都有力了,身體也不癢了,只是感覺到被抓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相較來說,還勉強可以接受。
“剛才我給你的,只是暫時的解藥,別想著動歪心思,否則,你懂的。”凌蕓似笑非笑地說道,眼底閃過一抹冷芒。
張仕成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小妮子還真是看不出來,心思也太縝密了些,而且處事老到,跟本不能同她的年紀聯系起來。
“是…是……”張仕成唯唯諾諾地回答道,就像一頭敗犬,再也兇不起來。
逐月暗松一口氣,看來她還是低估自家小姐了。
“不過小姐,您拿了龍骨藤,若我這樣回去,那該如何交待?”張仕成心里苦啊,有一種才脫虎口,又入狼窩的感覺。
如果他就這樣兩手空空地回去,后果可想而知。
“你那么聰明,這種事情難不倒你吧?實在不行,就往我身上推好了,反正也不差這一件。”
凌蕓不以為意地說道,自從那次刺殺,她已經跟仙靈教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對了,我問你,仙靈教在郊區圈了一塊地,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凌蕓換了個話題,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總有種感覺,仙靈教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具體的小的不清楚,應該是某種試驗,似乎是瘟疫。”張仕成支支吾吾地說道。
“瘟疫?”凌蕓俏臉一僵,與逐月對視了一眼,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還得了?
得讓追風去查查才行。
凌蕓突然想起了那個壽宴,那群貴女千金不但發癢,還長了紅疹,就跟她給趙無基和文輕搖治過的一樣。
起先她還以為是萬毒蟻咬丹藥效拔群,看來并非如此。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維航!
這是凌蕓唯一能想到的,他是當初在場的唯一一個隸屬仙靈教的人。
難道是他?
凌蕓低眉思忖了起來,張仕成候在一旁,不敢說話,連喘氣都不帶粗重的,生怕打擾了她。
“好吧!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記住,隨叫隨到,好好替我打探消息。”凌蕓突然眸光一斂,沖張仕成擺了擺手道。
“是!不過……”張仕成作了一揖,欲言又止。他這張大花臉,要怎么見人?總不可能說被貓抓的吧?
凌蕓當然看得出來,隨手拋給他一瓶藥膏,“外敷,一天就好了。”
“多謝小姐,那癢毒的解藥……”張仕成還真是得寸進尺。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沒什么事你可以離開了。”凌蕓可不蠢,都幫他解了,還指望他幫自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