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奴才又不敢自報家門,所以只能偷偷的將腰牌抵押,然后一最快的速度回府去銀子,來贖回腰牌,可誰曾想到,這居然是個局,好在主子及時出手,這才沒有鬧出大事情。”
吳越靜靜的聽著,在富善說完之后,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抬腳,朝著富善的屁股,就是用力的一踹!
“朕看,你往后也別叫什么小爺了,改名就缺心眼得了!”
“鰲拜是什么人,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明白?他的兒子,能好到什么地方去?”吳越抬手指著富善的鼻子,大罵道。
旁邊的三德子見狀,趕忙抬手,招呼著上書房內的所有宮女太監,讓他們退出上書房,之后由他親自守在了上書房的門口。
富善漲紅著臉,頭也沒敢抬,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地板,愣是一句話也沒敢說。
“你小子才活了幾天,居然想著通過達福,去對付鰲拜!鰲拜雖是武將出生,可是這三年的輔政大臣生涯,愣是讓他成為了一個心機老油條。人家掰掰手指頭,都能將你從頭算計到腳趾頭!”吳越接著說道。話語當中,盡顯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富善點了點頭。
“對不起,主子,是奴才高估自己了。”富善說話間,就要朝著吳越再次跪下來。
但是吳越卻是猛的抬手,將他的動作阻擋了下來。
“好在沒有釀成大禍。往后,這種事情,不可再發生了,明白么?”吳越盯看著富善,沉聲的說道。
“奴才遵旨!”富善朝著吳越躬身回應了一句。
吳越點了點頭。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往后,記住嘍,你就算是丟了腦袋,也不可將腰牌弄丟了!”
“奴才知道了。”
“恩,那就好。現在朕咱們說說圈地的事情。”吳越說著,轉過身來,朝著龍椅而去。
坐回龍椅之后的吳越,抬頭看著站在龍案旁邊的富善,接著說道,“目前朝事穩定,除了小地方的叛亂之外,大清朝已基本趨于太平。”
“圈地的國策,當下已經不再適合國情。所以朕在出手解決圈地的國策之時,首先,先得將圈地當中、占據份額最大的鰲拜、蘇克薩哈身后的兩大家族,所圈來的地,盡數收回來。”
“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圈地的貴族,心甘情愿的交出已經掌控的土地。”
富善點了點頭。低聲的喃喃,“殺雞儆猴。”
吳越聽言,瞪了富善一眼,點了點頭,“話雖然不好聽,但確實是這么個意思。”
“主子,您想讓奴才怎么做?”富善當下并未理會吳越的話語,而是朝著吳越躬身,抱拳問道。
吳越冷笑著說道,“很簡單,既然達福想參與鰲拜的事情,那你何不順水推舟,想辦法將鰲拜圈來的土地,弄點過來?”
“弄多少?奴才也不知道鰲尚書到底圈了多少地。弄多少才能讓他心疼!”富善直接朝著吳越開問。
“別問朕,朕也不知曉。不過,給你支個招,你可以想辦法去問蘇克薩哈。想必這個蘇克薩哈做夢,都想著鰲拜圈來的土地呢!”吳越神秘的笑了笑。
富善有些發蒙,傻愣楞的抬頭,看著吳越,臉上盡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