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夏歸玄道:“我不僅喜歡貞潔,更喜歡因我而打破它……便如萬眾之下的褻瀆,以及現在。”
雅典娜很想說你是變態吧……可說不出來。
她知道夏歸玄說這種話,依然有他的雙關性。
正是因為這種打破和扭轉,讓她找到了此前虛構的不真實感,找到了生而為人本應有的多面,而不是被設定好了的符號。
誰說雅典娜必須貞潔自矜,至少在他面前可以不是。
他喜歡的不僅是貞潔或者打破貞潔,還有真實。
以及為了將來面對另一個人的預演。
正失神間,忽覺腰間一松,衣裳已然輕輕滑落。
雅典娜下意識想遮掩,雙手卻被他一手箍住,摁在上方。
就像圣潔的女神被綁在了柱子上,那極致的褻瀆感讓雅典娜渾身都在發燒,燒透了臉頰,也燒透了心靈,仿佛有一種打破一切的欲望在蓬勃滋長。
就該如此,又如何?
本就是他此役大獲全勝的戰利品,阿芙洛狄忒看著又怎么啦?你可以和男人,我不行嗎?
夏歸玄輕吻她的面頰,慢慢道:“你剛才問我,想要如雨蕁一樣改變血脈特異,該怎么做……雨蕁是學我的本源道法,你學不了,但可以試試用我的本源沖洗呀……”
呸。
雅典娜正想說什么,嘴唇已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是真實雅典娜的初吻……可感覺好像很熟悉似的。
曾經在眾人之中被吻的感覺已經融在心里,仿佛當時被吻的就是她一樣。包括他的手掠過胸前,那種調戲和屈辱,如今整個兒握著變化形狀,自己卻還迎合著,讓他更方便一點……
那種放縱和突破禁忌的快感再一次沖垮了靈魂。
她想說的話都索性懶得說了,本源沖洗,那就沖洗吧。
反正從里到外,早就是他的人了。
兵臨城下的那一刻,雅典娜心中忽然閃過偉大的卡奧斯預言:“你想用染他之血的戰矛捅穿他,他也可以用染你之血的戰矛捅穿你呀……”
預言驗證得如此之快。
只可惜在床上報仇的設計是無法實現了,不管哪種矛戰,根本打不過。
話說回來,好像沒有仇。
如果諸神的黃昏是別人設定的軌跡,那么大家都只是一顆棋子,真正的仇敵是幕后之人。
如果一切都是人造,什么都是虛妄,那他擊破這一切,找到了真實,不但無仇,反而有恩。
心中正轉過這些念頭,戰矛染血,貫穿了身軀。
雅典娜悶哼一聲,失神地靠在柱子上,眼神透過殿廊,看見了遠方的云層。
好像有很多人在偷看……
真是報應,以前看她們的戲看多了,如今還回去了……還是如此特殊的姿勢,至今雙手還被摁在柱子上面呢。
果然是看片者終成片。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云端好像還有一只高達探著腦袋。
雅典娜忽然興起一種惡意的想法……好歹我把你當曾祖母來尊敬的,你卻一天天的想看自己曾孫女墮落,啥時候也輪到你自己嘗嘗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