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靈頓后撤兩步,選擇再一次的眼不見為凈。
“伊麗莎白!”韋瑟比見狀,向伊麗莎白喊道。
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故意沒聽見,反正伊麗莎白依舊還是縮在特納的外套里面,對特納甜甜地笑著,距離已經和直接靠上去沒什么區別了。
“特納先生!”韋瑟比見狀,嘆了口氣感慨自家白菜臉上就差沒有直接寫著白給二字,然后轉移了喊話目標。
這回特納就不能夠裝作沒有聽到了……只能轉過頭來看向韋瑟比。
未來岳父大人可不能得罪。
“伊麗莎白需要回去換衣服,你也不想她著涼生病的對吧?”韋瑟比換了一個說話的方式,“你看,現在的天氣已經變了。”
韋瑟比說的沒錯,幾分鐘之前還是晴朗的天空,現在已經烏云密布,海風之中也夾帶著絲絲的涼意。
“……當然。”聞言的特納自然是瞬間就同意了,帶著伊麗莎白來到韋瑟比身邊。
“這是特納先生的衣服。”韋瑟比示意讓伊麗莎白將身上的衣服還給特納。
“不,我冷!”伊麗莎白連忙搖頭。
“你可以穿我的。”韋瑟比就要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爸爸,你老了,不能吹這樣的涼風!很容易生病的!”伊麗莎白連忙拒絕,還找到了一個乍一聽上去沒有什么破綻的理由。
被女兒直稱老了的韋瑟比覺得很淦。
“那就穿我的……”諾靈頓說罷就要解開自己的衣服。
“不!軍裝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我怎么可以穿這個?這是褻瀆!是不可饒恕的!你們也不想讓我上絞刑架吧?”伊麗莎白的腦子顯然很是靈光,又找到一個反對的理由。
韋瑟比、諾靈頓:“……”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兩人都知道伊麗莎白為什么要這樣做,但是又不能直接揭穿……面子不要了?
“呵呵……”周逸笑道,“特納,我們該離開了,慶典結束,伊麗莎白小姐需要休息,之后會親自上門來拜訪,感謝伊森·亨特船長的救命之恩,以及歸還你的衣服的,對嗎?”
“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伊麗莎白對于周逸的神助攻表示十分滿意,直接對諾靈頓和韋瑟比完成了致命一擊,將這件事徹底定了下來。
“那就再好不過了。”周逸轉過身走去,特納看了伊麗莎白一眼,兩人相視一笑之后,特納抬腳跟上周逸,而杰克自然是不用說的,他第一時間就開始晃晃悠悠地走著自己獨特風騷的S形步伐跟上周逸了。
“對了,”周逸停下腳步,對諾靈頓說道,“忘記恭喜你了,諾靈頓先生,恭喜你從上校,晉升成為了準將。”
諾靈頓扯了扯臉,勉強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微笑,點頭致意。
恭喜個鬼啊!
要不是你的員工、你的船長,還有你,我就已經成功向伊麗莎白表白了好嗎??!
諾靈頓想是這么想的,但是他卻不能說出來,或者說……不敢說出來。
感受到周逸的那一縷氣勢之后,諾靈頓對于周逸的忌憚心理可以說是無限量拔高的。
在徹底弄清楚周逸的來歷和周逸到底要做什么之前,諾靈頓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