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寒在昏倒之前身體強壯,所以盡管和語卿一樣,差不多昏迷一個月,但醒來后就能下地了,已經來看她好多回了。
哪像她,醒來后只能虛弱的靠坐在床上,還下不了床。
語卿這才放下心來,她不要她活了,他卻不再了。
她掙扎著想要媽媽扶她去看夏若寒,他卻微笑著走了進來:“我這不好好的嗎,不用你去看,我自己送上門來,讓你看個夠。
倒是你,要好好養著,別再讓叔叔阿姨提心吊膽了,你不知道你出事之后叔叔和阿姨急得一夜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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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卿這才抬眼打量著父母。
盡管她一醒來就看見父母消瘦的厲害,但并沒見他們頭發白了。
現在細細一看,原來是染了發,發根還是能隱隱約約看見華發的。
肯定是他們擔心她有朝一日醒來看見他們頭發都急白了會內疚,所以染了發。
語卿媽嗔怪了夏若寒一眼:“哪有那么夸張?只白了幾根頭發好嗎,再說我和你叔叔都這把年紀了,有白頭發不是很正常嗎?別嚇到卿卿了。”
夏若寒嘿嘿笑著沒吭聲。
語卿父母見兩個孩子四目相望,善解人意的離開,留他倆獨處。
語卿埋怨他道:“你為什么每次趁著我睡著了偷偷來看我,害我擔心了你好幾天。”
夏若寒握住她一只小手道:“是醫生說你剛蘇醒,身體機能不是很好,不能激動,會引起心臟不適,那我只能偷偷來看你咯。”
語卿白他一眼:“我和你在書中見識了多少大風大浪,還會激動出心臟不適。”
夏若寒正色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可不想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語卿不禁動容,反手握了握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千言萬語盡在這一握之中。
兩個人不說話,像看不夠似的互相看了好一會兒,語卿才道:“現在怎么辦?”
別人聽這句話會覺得沒頭沒腦,可夏若寒卻明白她的意思。
他倆從小一起長大,在五歲之前,被父母扔在一張床上睡過覺,放在一個澡盆里洗過澡。
那時兩小無猜,只知道他們是共進退的很親密的關系,有誰欺負他們當中的一個,總是兩個人一起欺負回去。
小時候,夏媽媽總是笑著說,說以后讓他們在一起好了,大家知根知底,也不會為彩禮和嫁妝紅臉。
夏媽媽雖然只是開玩笑,可是在兩個孩子心里卻種下了種子,認定了對方是要和自己度完這一生的人。
可是,隨著夏若寒越來越有出息,而語卿越來越平庸。
夏媽媽這時又看不慣兩孩子同進同出舉止親密了。
當有街坊打趣,說在這個娶媳婦難的時代,她家不用愁,有預定的兒媳時,夏媽媽總是冷著臉聲明: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卿卿跟我們家小寒從小一起長大,是手足情,沒別的。
你們亂說對我兒子影響小,可是對卿卿影響大,你們讓人家小姑娘臉往哪里擱?”
這話傳到語卿耳朵里傷心了好久,既然人家覺得自己配不上她優秀的兒子,那就死心吧,免得搞得兩家大人見面尷尬。
從那之后,她只把夏若寒當發小,別無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