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啜泣聲安靜了下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覺得現在這個情況不適合接電話,就掛斷了。
房間里的女人來到陽臺,看到她一臉的驚訝:“是你?”
她看向女人,皮笑肉不笑的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見。”
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前幾天溫霖言帶她去咖啡廳見的委托人,當時她走了,沒跟她正面碰上。
曾經的她們是很好的朋友,只不過現在是仇人。
“剛才……”女人醞釀了一下,臉上有些難堪的道,“你都聽見了?”
“你放心,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宋千媞慢條斯理的站起,然后要離開。
從左檸身旁經過時,左檸突然拉住她的手:“既然你聽見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宋千媞看向她,似笑非笑,眼神沒有溫度。
左檸局促的道:“剛才那個男人是我老公,他出軌了,我想跟他離婚,我好不容易拍到他出軌的證據,可惜被他刪了,你能不能做我的證人?”
宋千媞抽回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她手中被摔碎了屏幕的手機,視線又落在她臉上,目光冷涼:“左檸,如果我是你,我會保持著最后一絲尊嚴,從我眼前消失!”
左檸的臉色瞬間白了,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
宋千媞緊接著又往她的心口刺了一刀。
“看你如今這樣,我還挺開心的,所以——”她盯著左檸臉上的指印,故意頓了頓,笑容涼涼的道,“你覺得我會為你作證嗎?”
左檸的一顆心,沉入了冰湖,身體抑制不住的輕顫了兩下。
宋千媞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離開。
party還沒結束,她和汪太太說了一聲,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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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溫霖言找了一圈,朝著左檸走過去。
“拿到證據了?”他一坐下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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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檸搖了搖頭,
溫霖言微蹙眉頭:“既然沒有,那你約我做什么?”
左檸撩開披散的頭發,露出紅腫的臉蛋:“這是他打的,這個能做他家暴的證據嗎?”
為了留證據,她沒拿冰塊敷臉,所以指印很明顯。
“不能。”溫霖言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他可以說是別人打的,你誣陷他。”
聞言他的話,左檸一下子泄了氣,沉默了一會兒道:“其實今天我拍到他出軌的證據了,只是被他刪了,當時還有一個人在場。”
溫霖言道:“這個人你認識嗎?如果她能給你出庭作證,就好辦多了。”
左檸愁苦著一張臉:“認識,但她是不會給我作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