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和林母原本計劃的是兩天,可兩人去了三天才回來。
一回來林母就問秦徽月,林晟有沒有欺負她。
“沒有。”秦徽月回答。
“真沒有?”林母怕她包庇林晟,一臉的不信,之后還問了林豫和管家。
林晟看到母親這樣子,有些啼笑皆非,他好像才是她親生的吧?
不過母親一向都知道秦徽月他是知道的,所以只露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沒有說什么。
一家人坐在一起嘮嗑聊天,傭人將林父和林母的東西從車里拿出來,拿進客廳。
林母嚷道:“小心點,別弄壞了里面的東西。”
大家都以為箱子里裝的是衣服,看林母這么緊張,應該是什么貴重易碎物品。
秦徽月看她不放心傭人,起身上前:“我來吧。”
傭人將東西交人她,又去車里拿別的。
也不知道箱子里裝的什么,挺沉的,秦徽月拎的有些吃力。
林豫上前幫忙:“還是我來吧。”
秦徽月點點頭。
正巧一名傭人拿著一束花進來,從秦徽月的身旁經過時,秦徽月打了個噴嚏。
林豫皺眉看向女傭:“把花扔掉。”
女傭一臉茫然:“大少爺,這花是我剛摘的,用來裝飾客廳的。”
“扔掉。”林豫沒有過多的解釋,繃著一張臉,聲音微沉。
林母端著茶杯道:“花挺好看的啊,你不喜歡?”
林豫解釋:“徽月對花粉過敏。”
秦徽月微愣,詫異的看向他。
這事鮮少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晟也看了一眼林豫,下意識的抿緊了唇瓣。
林母一聽,讓傭人趕緊把花拿去扔掉,并且交代他們,以后秦徽月在老宅,客廳里不許擺放鮮花。
林豫替林母將東西拿到樓上房間去,林父坐了一會兒也回房間去休息。
秦徽月去了洗手間后,林母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故意說給林晟聽。
“你大哥都比你了解徽月,也不知道你這個老公是怎么當的。”
林晟默默的聽著,沒吭聲。
他以前再怎么對秦徽月不上心,也知道她對花粉過敏,剛才看到傭人拿著花進來時,他正準備開口,林豫卻是搶在了他前頭。
他知道秦徽月花粉過敏是在他們結婚那年,婚禮是林母操辦的,林母不知道秦徽月對花粉過敏的事,婚禮現場裝飾的都是粉色玫瑰。
那次秦徽月吸了太多的花粉,婚禮一結束就被送去了醫院。
為了不讓林父和林母擔心,秦徽月不讓他告訴他們。
主要是她也怕林母自責,那婚禮可是林母辛辛苦苦操辦的。
林豫也是那天知道的,因為那天他招呼賓客抽不開身,就讓林豫幫忙送秦徽月去醫院。
“你大哥又紳士,又體貼,跟徽月的關系也好,你要是真不喜歡徽月,那我就撮合他們兩,徽月要是當別人家的兒媳婦,我會羨慕嫉妒。”這次林母是看著他說的。
林晟放在腿上的手指下意識蜷起:“媽,您別鬧,這樣讓別人怎么看我們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