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二哥對你挺好,連我煉的天子笑也給你。”
霍湫隨手一翻,取出兩壇天子笑放桌上,示意寧缺可以帶走。
寧缺眉開眼笑,立馬把兩壇酒抱走,連交給桑桑的時候,也千叮嚀萬囑咐。
桑桑好酒,寧缺怕這黑丫頭,趁他不注意,將兩壇酒都喝光。
在老筆齋時,桑桑曾偷偷喝過一次,本來大半壇的酒,就只剩下幾口。
寧缺差點沒心疼死,這可是貢酒,買不到的那種。
“這種酒,我原來準備叫夫子笑的。”
“可老師說不好,老師見唐王陛下喝的開心,就定了天子笑這個名字。”
“就因為這破名字,我每次煉完酒,唐王陛下都要取走十壇。”
霍湫很無奈,老師是酒鬼,弟子也是酒鬼,書院就沒幾個不是的。
“多謝霍小公子。”
寧缺聽的心花怒放,唐王才拿走十壇,他就拿走兩壇,這么看他不比唐王待遇差多少。
可惜一壇酒僅有一斤,若是再多些,寧缺肯定更開心。
“霍小公子,書院二層樓開啟在即,您有沒有什么好建議?”
寧缺如今可以修行,他在陳皮皮那邊,得不到任何二層樓的考題。
這次遇到霍湫,突然想到陳皮皮說過,這次的考核霍湫負責。
寧缺又冒出走后門的想法,至少給他劃個考試范圍,這樣不過分吧。
“寧缺啊,路要一步一步走,不要好高騖遠。”
霍湫對二層樓招十四先生,心無波瀾,寧缺早被夫子內定。
只要他能走到夫子面前,他就是夫子的學生,也是他霍湫的小師弟。
“好吧。”
“西陵裁決司的二號人物隆慶皇子,為二層樓而來,與他一比,我肯定是沒機會了。”
寧缺長嘆一口氣,陳皮皮說他是阿貓阿狗,事實上確實如此。
在距離知命只差臨門一腳的隆慶皇子眼里,他就是螢火之光。
“不過阿貓阿狗一只,何足掛齒。”
“書院二層樓收弟子,從不看重實力。”
霍湫冷笑一聲,什么知命以下無敵,什么距離知命只差一步,什么隨時可達知命。
這些聽上去很牛的人,其實都是渣渣,他們敢與柳白一戰?
“多謝十二先生指教。”
寧缺這下終于放心,既然不是看實力,那他就有機會。
機會再渺茫,總歸還是有的,只是不知,這次考得是什么。
據陳皮皮說,往年二層樓的考核,有游泳、寫字、下棋,甚至還有吃飯......
一個比一個奇葩,想猜也猜不到。
書院二層樓的考核千奇百怪,說不準這次他就進去了呢。
寧缺兩人告別霍湫,與書院弟子會和,霍湫性子冷,寧缺待在身邊感覺有壓力。
陳皮皮待人親和,讓寧缺很放松,而在霍湫面前,他非常拘束。
來到書院這邊的酒席,寧缺和桑桑無聊至極,只在一旁喝悶酒。
“唉,早知道就在霍小公子那邊喝酒。”
“這邊無趣的很。”
寧缺與這屆書院學生不對付,這群人都排擠他,他又何必湊上去。
也就司徒依蘭,對他感官還不錯。
“嗯,無趣的很。”
桑桑抱著酒壺大口喝酒,反正書院的人請客,不用寧缺自己掏錢。
“桑桑,你覺得隆慶皇子美呢,還是霍小公子好看些?”
寧缺長的比較普通,他就不拿自己做比較了。
桑桑在隆慶皇子入城時,特意看了這個天下第一美男子。
寧缺以霍小公子比較,那是有可比性,他甚至還有一絲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