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上廁所方面，就會讓他很頭疼。
總不能和古人一樣，直接用樹葉、竹片吧？
一個不小心，豈不是可能會，菊花殘？
“這餐巾紙上，可否寫字？”
老王接著再問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
趙恒被問得有點懵，在餐巾紙上寫字，這是什么操作？
“那這餐巾紙多否，貴否？”
還未等趙恒把話說完，老王便又連忙問道。
要知道，大秦用來記錄文字的載體，基本都是竹簡、木牘、絹帛。
竹簡和木牘雖制造容易，卻極為沉重，不便攜帶。
絹帛雖輕便，卻造價昂貴，即便是王公貴族，也極少使用絹帛，都以竹簡木牘為主。
所以，趙恒拿出來的這包餐巾紙，瞬間就吸引住了老趙和老王的目光。
他們各自抽了一張出來，很白，也很軟！
“這不是多不多的問題，也不是貴不貴的問題，它就是，你們想要多少，我就能給你們多少。”
趙恒直接朝著目光灼灼的兩人說道。
不說倉庫里至少還有幾千包餐巾紙，單單寨城的造紙廠，現在每個月都至少能制造出上萬包來，雖產能還是有些低下，但卻也足夠目前之用了。
“汝此言當真？”
老王有些激動的看著趙恒。
老趙此刻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驚異之色。
他們心里都很清楚，如果這餐巾紙當真能取代竹簡木牘絹帛，那么對于大秦的意義，必將極為重大。
“自然當真，而且，我這里不僅有擦嘴的餐巾紙，而且還有擦屁股的草紙，一會也讓人給你們送幾包過去。”
趙恒點頭道。
草紙就更不值錢了，就算是寨城內最普通的居民，也都能隨意的使用。
“什么……你居然用這么好的東西擦屁股？”
老王怒視著趙恒，咬牙道。
此為人言乎？
“草紙本來就是用來擦屁股的啊，不只我自己用，寨城里的每一個居民也都在用。”
趙恒有些愕然的說道。
“暴殄天物！”
老王憤憤的說道。
“小郎君，你可知，若你將此物獻于始皇帝，即便不能封侯，也定可享一世榮華。”
老趙輕撫手中的那張餐巾紙，目露異色的看著趙恒，緩緩道。
“大秦都快要亡了，就算政哥現在直接給我封侯拜相，也沒有任何意義。”
趙恒搖了搖頭，擺手道。
始皇帝一死，大秦必亡！
要知道，政哥死之后，胡亥趙高先害了一批朝中重臣，接著秦滅亡之后，六國貴族又幾乎殺光了全部的大秦高官。
他現在跑去做大秦的官員，分明就是找死啊。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去抱政哥大腿的打算。
甚至就連后面的項羽和劉邦，也都不算是什么好大腿。
項羽雖勇武不凡，卻似乎有勇無謀，敗亡的結果基本已經注定。
劉邦倒是贏了，卻又無法與之共富貴，他要真投了劉邦，最后極有可能也會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場。
思來想去，趙恒還是覺得，自主創業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