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鱷斗羅此話一出,不但比比都在原地愣住了,就連和他一同前來想要知道真相的千道流也同樣愣在了原地。
比比東和千道流誰都知道金鱷斗羅是心直口快之人人,但是也從沒想過他會如此的心直口快,而且還是不分場合不分對象。
金鱷斗羅雖然語出驚人,但是不管是比比東還是千道流哪一個又不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片刻過后,兩人的神情便又恢復依往,好像剛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見金鱷斗羅將話挑明,比比東也輕笑著的搖了搖頭:“二供奉你說笑了,哪里是有什么信啊?我怎么全然不知?我要是真的收到了什么信件的話,那還請二供奉你拿出證據來,如若不然那你可真的就是誤會我了。”
證據?之前是有,但是現在自然是沒有的,雖然接觸過信件的人,鬼斗羅鬼魅還沒有完全的處決掉,但是多多少少也除去了十之**,而剩下不足一成的人,想要他們消失也不過是轉念之間。
就算是眼前這兩人想要去找到什么證據,那么也只能是一具具的尸體,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實質性的證據,說明自己的確是收到了秦漠的來信。
基本上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不可能再有任何讓人重新揭開真相的機會。
“你,”金鱷斗羅怒斥著比比東,但是正如比比東心中所想的那樣,他手中根本沒有證據,也沒有可能去尋找到證據,你可以拿來做證據的人證都已經成為了尸體。
“金鱷,好了。”
千道流看著正處于怒氣當中的金鱷斗羅喊道,讓但處于憤怒當中的金額斗羅勉強的冷靜了下來,但是他卻依舊那份氣憤的表情,不過卻并沒有再多說任何一句話。
千道流向比比東賠了一個笑臉說道:“金鱷他就是這么個性子,其實對你并沒有什么惡意,還請你不要怪罪于他。”
“大哥,你這是做什么?”看見千道流代自己向比比東培罪,金鱷斗羅連忙大聲的制止著千道流的行為,他不明白為什么千道流要像那個可以算作自己兒媳的比比東如此的客氣。
“閉嘴,”千道流朝著金鱷斗羅大神出口喝斥道。
聽見千道流的喝斤聲,金鱷斗羅這才又安靜了下來,不過他卻并沒有再在這教皇殿中停留,而是轉身離開了教皇殿。
看著離開的金鱷斗羅,千道流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隨后他便向比比東說道:“我所問出的問題,你都已經給了我答復,那我這人也是該離去的,就不打擾你了,不過秦漠那孩子回來的時候,你讓他來我這里一趟,我有事要跟他說。”
比比東聽后輕輕的點了點頭,朝著千道流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還有公務要做,就不恭送大供奉了,至于等到小漠回來后我一定讓他第一時間去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