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道流離開之后,比比東憤怒的將手中的權杖朝著教皇殿的大門口的方向扔去,隨后輕輕拂身從另外一側教皇殿。
此刻偌大的教皇殿當中,唯一留下的只有那透過大門處說灑下來的金色陽光,以及一根已經變形了的純金教皇權杖。
“大哥,你對那個女人為什么要如此的客氣?她不過是一顆棋子而已,我們想要撤就她教皇的職位,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一出教皇殿,千道流便聽見了剛才提前出來的金鱷斗羅那十分抱怨的聲音。
千道流搖搖頭說道:“金鱷你難道還不懂嗎?她已經不是當初我們想要扶他上位時的那顆棋子,她已經成長到了可以和我們相庭抗衡的地步,雖然說現在想要除去她也并不是辦不到,但是現在整個武魂殿中也只有她可以帶領武魂殿走的更高更遠。
雖然說秦漠那孩子以后會幫助小雪,但是他和小雪現在還并沒有成長起來,我們還需要比比東擋在前面,給這兩個孩子爭取到足夠成長的時間。”
金鱷斗羅目光不善的望著身后的教皇殿,隨后冷哼一聲:“今天的事情就先記下,日后定然百倍奉還。”
千道流對此也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拍了拍金鱷斗羅的肩膀說道:“好了,走吧!現下比比東是不會告訴任何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而我們想知道的一切答案,等秦漠那個孩子回來之后,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大哥,你說小漠他真的會告訴我們,想要知道的一切嗎?”金鱷斗羅有些不安的問道。
千道流輕輕的笑了笑:“相對于比比東來說,你才更有資格稱做他的師傅不是嗎?你難道就對你的弟子這么的沒有信心?而且我相信以他和小雪之間的關系,他也一定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
見千道流如此的相信和信任秦漠,金鱷斗羅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可是他卻又有一些擔心,畢竟半年多的時間相處下來,秦漠的心理性格上他也是了解頗多的,他也同時也是知道比比東在秦漠心中的地位是怎樣的尊重。
他擔心秦漠會有負于千道流與他的信任,于是向著千道流試探著一句:“大哥,如果小漠他什么都沒有說,我們又應當怎么辦?”
千流道沒有回答金鱷斗羅的問題,只是看著前方的天空不由得入神,片刻之后又才搖了搖頭,一言不發的朝著供奉殿的方向返回留下不知所措的金鱷斗羅一人。
金鱷這個問題無異于是將千道流給難住,如果換作以往,他肯定會對這樣的人斬草除根,這在一想到他和千仞雪兩人之間的聯系,便又猶豫了起來。
對于這樣一個優秀的年輕人來做自己的孫女婿,自然是十分夠格的,所以他自己也不確定如果秦漠并沒有站在自己這一邊,而依舊是站在他老師比比東那一邊,自己應該怎么做?
于是他別望著天空出神了,片刻過后回過神來他,心中也有了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復,無論任何的一切都會以千仞雪為出發點和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