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大龍想了一下,見阿久手里的小白貓,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好像也沒有什么暴虐的感覺,便叮囑道:
“那你自己要注意點,哎,那只母貓怎么什么都吃呢......”
說起來,也是感慨,趙大龍反復的看過了,當時到過現場的安檢和駐防的口供,那只母貓把自己生下來的孩子都吃掉了,不僅僅是在公園里,有半只小貓的尸體,其實公園的其他地方,那只母貓早就吃掉了好幾只它生的小貓。
今天趙大龍才知道,原來這只母貓還剩下了一只崽兒,被阿久養著。
見阿久喜歡這只小貓,喜歡得緊,趙大龍又嘆道:
“還好它啥都不懂。”
“它懂,它都知道。”
阿久說著,見趙叔叔沒有殺小貓的意思,又把小貓放回了床上,給床上那四個小孩兒玩,道:
“它很生氣,因為從一開始,它媽媽把它們剛生下來,就已經吃了它一個兄弟姐妹,只是因為有老鼠在,所以讓它們活了幾天。”
“老鼠?”
趙大龍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問道:
“所以,那只喪尸貓,果然咬過老鼠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久是怎么知道的?阿久自己也不知道,他就覺得他和那只小貓可以溝通,并且他們之間的溝通并不需要通過語言。
因而他們之間經常溝通,通過一種思想,一種腦波,或者一種能力......這些都是那只小貓告訴他的。
見阿久不說話,趙大龍也顧不得問他是怎么知道的了,只急忙又開口,問阿久,
“那那只喪尸貓,有沒有讓老鼠跑了?有沒有......留下老鼠的尸體自己沒有吃掉,讓別的老鼠吃掉了?或者,吃掉的老鼠骨頭,丟在了什么水坑里,下水道里,那水被別的動物給喝了?”
他問了一大堆,問的話非常非常的細致,而這些細致的問題,如現在的安檢臨時工,甚至沒什么經驗的安檢正式工,根本就想不到。
阿久搖搖頭,他茫然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喪尸貓是有吃過老鼠的,沒有老鼠吃了,轉頭就來吃自己的崽兒,人也攻擊過,不過并沒有成功吃到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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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貓被程田感染的時候,是大冬天里,湘城人這天氣還穿著單薄的不多,一開始的時候,母貓并沒有那么迅捷的速度,因而只是抓傷咬傷人,并沒有吃過人。
后來,是吃過幾窩老鼠,和自己的崽兒,才越發暴虐,并行動迅捷起來的。
聽了阿久的話,趙大龍猛然起身來,他站在病房中想了很久,才是轉身翻出一張地圖來,用顫抖的手,在地圖上鎖定一個范圍,直接一巴掌蓋在這個范圍上。
只見趙大長官,臉色蒼白道:
“壞了,這附近,可是一個有名的治安環境臟亂差的地區,別說老鼠了,一開春,明年蟑螂遍地開花,沒法兒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