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哥,我又想出了一個可以殺老鼠的機關,我們可以布置一個針陣啊。”
所謂針陣,肯定要比現在地上的這片金針更密集,更艱苦,更纖細,范圍還要更大一些,老鼠只要進入這個針陣,直接就被扎成篩子了,就跟梵酉剛才一樣。
岑以將落在喬綾香膝上的外套,重新拿起來,給她蓋在身上,將她推回副駕駛座上,叮囑道:
“好,我去做,你再休息會兒,那朵花......”
看喬綾香又要坐起來,岑以忙改口道:
“好,你別再碰它了,我不丟掉。”
聽他這樣說,喬綾香這才放松的又靠回座椅里面,聽岑以跟她叮囑了幾句,她都乖乖的應了,他才是放心的離去。
等岑以一走,喬綾香立即爬回后座,給后面暈睡至今的陸正青輸入了一些體力能量,再爬回前座,一直盯著那朵猩紅色的小花看。
她就想知道,這朵不過才指頭大小的花,除了用來劫財劫色之外,還能用來干嘛呢?
這時候,一縷陽光穿過車頭前面的玻璃,落在猩紅色的小花上,喬綾香清晰的看見,在黑色的泥土中,那花兒淺薄的根系,正巴在花盆里的能量石上。
喬綾香覺得奇怪,這朵花的根系明明是站在土里的,現在怎么站在能量石上面了?
于是,喬綾香小心翼翼的走出車子,貼著車子走,盡量不踩到車子附近插著的金針,找出了車子后面掛著的車廂里,她搜集來的一個攝像機,打開來,放在小花的花盆邊,對著這朵小花開始拍攝。
這時候,梵酉從天上小心翼翼的跳下來,直接打開了駕駛座的門,一瘸一拐的坐進車子里來,對著副駕駛座上的喬綾香說道:
“香香,幫我治療一下,我快被岑隊長的針給扎斷jio了,這樣下去不行,我走路都困難,別說蹦了。”
說著,他看喬綾香正趴在車頭看花,便用手指摸了摸那朵猩紅色的花,問道:
“看什么呢?哎呀,這花有刺?”
“別摸!”
喬綾香一下直起腰來,看向梵酉,說道:
“你摸它干什么呀?”
“這有啥?”
梵酉還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看著手指尖上被扎出來的血珠,放在嘴里含著指頭,無所謂道:
“哎,香香,我這jio真不行了,給我治治。”
他說著,把自己的手遞給了喬綾香。
喬綾香看了看他剛才自己含過的手指頭,垂目說道:
“換只手,你這只手上有你的口水。”
于是,梵酉聽話的又遞上另一只手,讓喬綾香給握住了。
等他腳上鉆心的疼痛消失,梵酉說道:
“謝了香香,回頭你跟岑隊長說說,讓他的那針別亂放,那些金針又小又細又尖銳,就這么插在地上,還真不容易被人發現。”
一邊說著,梵酉一邊下了車,他的背后,喬綾香剛說道:
“你別出去,岑以哥給這輛車附近,放了一圈兒的針......”
話音還未落,梵酉“吧唧”一下,臉著地,jio還掛在車門上,抖了一下,他被麻痹了。
并且,因為他夠高,臉就剛好摔在岑以插在地上的一根針上......媽的,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