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在來的路上,韓曉鋼大概了解到了這次事情的經過,就是岑以這個駐防帶妹子來探監,被小胡子像拉皮條似的,帶去開了房,然后岑以在賓館房間里發現了攝像頭......
所以韓曉鋼也大致的了解到了情況,說實話,他對這種情況并不陌生。
這是一種市場上的亂象,人一多了,無論安檢管得有多嚴,總會有人在安檢的眼皮子底下,搞些不和諧的事情。
抓都抓不到是誰干的。
在界山村外的大市場,當安檢久了,韓曉鋼就知道,其實之前也有很多初來乍到的幸存者,在賓館的房間里發現了攝像頭。
但賓館老板不承認,發現了攝像頭的顧客,又是外地來的新面孔,也不好深究,鬧到安檢這里,安檢也只是登記記錄,派人上門,拆掉了房間里的攝像頭。
但拆掉有什么用?賓館房間里的攝像頭,比乞丐頭上的虱子都還要多,今天拆掉了,明天又被安裝上,屢禁不止。
因為這個大市場實在是太難管理了,每天來來去去的有很多的流動人口,有些賓館老板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間里,什么時候被安裝上了攝像頭。
當然,也有些老板跟市場上那些賣小視頻的,都是認識的,他們專門偷拍那種外型好看的男女,把他們開房JJOO的視頻,制作剪輯成小電影私下里出售。
都是末世了啊,什么沒有?有人的地方就有需求,有需求的地方就有人專門干這個。
但從來沒有人會像岑以這樣,因為發現了自己的房間里有攝像頭,于是弄塌了半棟賓館。
還把老板給打了個半死。
這件事想輕易了結,都了結不了。
韓曉鋼硬著頭皮,把胡力、岑以和喬綾香帶入了審訊室里,然后又找來幾個安檢幫忙,把大廳里那群因為醉酒鬧事的男男女女又重新審了一遍。
重點就是在問這個市場內,關于賓館里頭安裝攝像頭的事情。
還只審到一半,就有負責給岑以和喬綾香錄口供的安檢,一臉怪異的找到正在忙的韓曉鋼,壓低了聲音說道:
“韓隊,這個......不對勁啊,剛才你抓回來的那個駐防,說他叫岑以,職業是湘城駐防最高指揮官。”
韓曉鋼正準備把今兒發生的事情,總結一下,去找大隊長匯報,一聽,便是皺著眉頭,嗤了一聲,說道:
“是個駐防就說自己是岑以,那他身邊那個不就是喬綾香了?”
“對啊,就叫喬綾香。”
初級安檢點頭,拿出喬綾香的口供來,有點兒激動的說道:
“那美女,看起來還挺配合的,態度也沒那男駐防那么囂張,她說她叫喬綾香,是駐防北營執行官。”
“開玩笑的吧,一個最高指揮官,一個北營執行官,跑到咱們這兒來開房,結果差點兒被偷拍了上床的小視頻?”
旁邊一個初級安檢,插了個頭過來,怎么都不肯信,又笑道:
“我看就是倆騙子,那駐防耳麥也是假的,這市場里的賓館幾乎90%都有攝像頭,好多賓館老板跟賣視頻的人是通了氣兒的,這倆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天真,這世上還能有這么天真的人?”
只要稍微在末世里活過幾年,有著社會經驗的人,對于賓館里有攝像頭的事情都不陌生,外頭的小旅館看似安全,實際上是最沒有隱私的地方,一對小情侶跑到這種地方來幽會,怕不是腦袋秀逗了。
而且類似的新聞,不光光是末世之后才有的,末世之前的新聞,不也有報道嗎?賓館里藏有攝像頭,結果被客人發現了的事情,還挺泛濫的。
只不過進入了末世之后,類似的事情就更多,更夸張了些。
韓曉鋼聽了這話,想了想,對手下的初級安檢說道:
“先按照正常程序錄口供吧,我去找大隊長問問看。”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是岑以和喬綾香,那......那也只能先按照程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