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這疑惑之中,寥民生的腳下,緩緩的匯聚了一大攤的血。
這鮮血落在沙地里,迅速的被腳下細小的沙怪給吞噬了,喬綾香見狀,回頭看了看,身后什么都沒有,只有那一輛岑以親手做的裝甲車,安安靜靜的停在不遠處的沙漠里。
她剛才眼有點花,似乎看到一道金光插入了寥民生的頭頂,后知后覺的才想起來,這應當不是一道光,而是岑以的金屬。
如果說小白是阿久的傀儡獸,那么岑以親手做的這輛裝甲車,可能就是岑以的傀儡車了。
當他想要知道喬綾香在哪里,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通過這輛裝甲車,或者是喬綾香腦后的那一根金針,岑以就會知道。
于是當廖民生想要對喬綾香不利,岑以便第一時間,拆了他親手做的裝甲車。
他也不用拆裝甲車上的很多東西,就直接扯開裝甲車上的一根桿子,就能把廖民生這個普通人給殺死在當下了。
而普通人廖民生,連最基本的一點防御都沒有,脆弱的如同一塊豆腐......
消息傳回到中部尚家,這一邊尚令節將自己的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他坐在曾經他親手殺死他父親的書房里,冷眼看著站在他的面前,向他來匯報這件事的手下。
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打開,常兆玲披頭散發骨瘦如柴的站在書房門外,她抖著身體,手腳冰涼的問書房里的兒子,
“悠游小鎮被滅了,我們在南部地區的幾條礦脈都被封了,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尚家的立根之本就是這些礦脈,而大多數的礦脈都在南部地區,如果這些礦脈被封了,常兆玲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尚令節坐在書桌后面的椅子上,看著自己的母親,他琢磨著應該跟自己的母親怎么說,最近常兆玲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她經常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著覺,就算勉勉強強的睡著了,也總是會從夢中驚醒,然后爬起來大喊大叫。
尚令節給常兆玲找過很多醫生,這些醫生都說常兆玲的身體沒有什么大病,她只是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如果想要常兆玲慢慢的恢復正常,她就不能操那么多的心,可是常兆玲怎么可能不操心?
她為了替自己的小兒子復仇,犧牲了自己的妹妹,現在連他的丈夫都被南部地區的人殺死了,如果連最后復仇的手段,悠游小鎮都被南部地區打掉了,常兆玲怎么能夠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尚令節猶豫著,在常兆玲那充滿了絕望的眼神中,尚令節說道:
“是真的,我們在南部地區的所有籌謀,都被毀了,媽,這已經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南部地區的能量石礦脈的確不能用了,如果我們還想要繼續替弟弟復仇,中部的礦脈資源要提前開始挖掘。”
他終究還是忽略了母親的病情,將事情和盤托出,這時候,尚令節想,他還是有機會的,尚家雖然掌握的大部分能量石礦脈,都在南部地區,可是在中部地區,也有幾條小的能量石礦脈。
尚家還沒完,還有能量石礦脈在手上!
當初尚正心就決定了,這些中部地區的能量石礦脈,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夠動的。
那是因為中部地區并不在尚家的勢力范圍內,他們尚家在南部地區做了幾代人的生意,所有的人脈資源以及礦脈資源,都在南部地區,在中部地區挖掘能量石礦脈,尚家沒有優勢。
中部地區的這幾條小礦脈為了以防萬一,如果哪一天尚家衰敗了,尚家的子孫后代可以靠著這幾條小礦脈來重新振興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