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海宗趙通見過沖夷真君,謝真君出手護佑吾等!”
忽然聽得此言,眾人一愣,而后紛紛拱手彎腰。
“瀚海宗長梧見過沖夷真君,謝真君出手!”
“青葉宗合山見過沖夷真君,謝真君出手!”
“湣林宗思海見過沖夷真君,謝真君出手!”
...
步陀,也就是沖夷真君坦然受之,而后開口,
“眾位同道,相信大家也已經看出此次妖潮不同尋常,退去十分可疑。我在峰頂觀望東海,發現東海深處妖氣滾滾,直沖云霄。
其中必有元嬰同級大妖壓陣,但最后并未出手。
現在東海之上,妖潮雖然退去,但是并未解散,局勢仍然危急。
請大家返回宗門,將此事上報,盡可能地增派些戰軍和資源來,以衛豐都。”
不管聽了這番話以后,在場的修者心里是什么念頭,但在表面上,所有人都垂首抱拳,齊聲道,
“謹遵真君法旨!”
接著,面貌正值壯年,青絲卻已經摻了許多白發的步陀走向第一個出聲的富態老者:“趙通小友,我有一事相求。”
一個看著只是中年的男人,卻對明顯已經有些衰老的老者口稱小友,似乎有些不太和諧。
但事實上,不管是境界還是年紀,步陀都長富態老人許多,這聲小友叫的其實恰如其分。
“真君但說無妨,只要我趙通力所能及,一定傾盡全力。”
趙通面色堅毅,心中打定主意,不管面前這位提了什么要求,都必定盡全力滿足。
有元嬰的宗門已經可稱大宗,城樓上的眾人涉及宗門雖多,卻少有能擔得起大宗稱呼的。
塵海宗便在其中,門中境界最高者即是金丹。
能和一位元嬰真君搭上關系,是許多這樣的宗門夢寐以求的。
“趙通小友,我想請你把此地消息與信物帶回我太華,如你答應,必有回報。”
以元嬰之能,也無法跨越界域與人通信,散出的神識都會被界門擋住。
“自是愿意,但...難道真君不回宗門嗎?”趙通愕然。
步陀搖搖頭:“此地并未其它元嬰,若我離開,妖潮再起,憑大焱宗的戰軍是絕對無法撐到援軍到來的。
我在此玉牌中已經將形勢與判斷建議都理清,你將它帶給我太華掌教便可。”
他拿出一枚兩指寬的玉牌,與一方小印:“這方小印適合金丹使用,便贈予小友。”
趙通卻只拿了玉牌,然后躬身一禮:“真君高義,我趙通雖是生意人,卻也不是眼中只有靈石的逐利之輩。
前輩冒著身隕的危險,只為護住豐都城,守住前列戰線,若是幫您傳個信兒還收禮,那我這面皮也算白長了。
前輩放心,我定將玉牌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