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蘊養法器,留待以后作為本命這件事,還得朝后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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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排骨,你說柳師姐這戰軍里,就咱們倆還在筑基,是不是挺尷尬的。”
距太華五座主峰較遠的地方,有幾座頂部平坦的小山,這里并未被納入山門大陣的保護范圍,卻仍是太華的所轄區域。
其中一座山峰的頂部平臺上,剛結束訓練的唐荼趴在塊大石頭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兒,一把抹掉流到面上的汗珠,朝旁邊的瞿向問道。
四支太華新組的戰軍,便在這幾座小山附近進行操練。
太華為這些新生力量配備的戰艦、防具、武器等法器均未備齊,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需要等待。
但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各支戰軍的成員也沒有閑著,在經過一段不短的召集期后,他們便被各位首席真傳帶到這里,做一些兼具增進修為與培養協同性的訓練。
“我以為再過段時間,你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
瞿向躺在一旁的草地上,汗水浸濕了短打扮的衣衫,同樣氣喘如牛,嘴上卻不饒人。
作為藏經閣首席真傳,柳余恨的手段、聲名與財力均比趙四高出許多,她麾下戰軍兩百,只有唐荼瞿向二人處在筑基境界,余者皆在其上。
瞿向所任職位,偏向軍需,所以受累還少一些,可唐荼是正兒八經的戰斗人員,一經訓練,便跟要了老命似的。
“這不行啊,我得趕緊把修為提升上去,不然以后真出點什么事兒,會拖累同伍的幾位同門,平時要出點矛盾也是只能挨揍的份兒。”
唐荼一直覺得自己挺有自知之明的,認識很到位。
這一營兩百修者,又可細分為伍與什,一伍有五名修者,一什有兩伍,共十名修者。
伍是最小的戰斗小隊,平時執行任務往往一同出動,旁人都是歸真,而唐荼只是筑基,那么以后戰斗的時候,便不免會拖些后腿。
“別太急,你們伍的性質偏向后勤和文書,很少會遇見棘手的事端,何況戰軍的力量會在之后,隨著個人修為的突破穩步提升,打好基礎才能走遠,千萬別為一時的修行吃多了丹藥。”
瞿向勸慰道,他自身就做過丹藥買賣,見過許多修者為意氣買了許多并不高等的丹藥吃下去,后來才悔不當初的實例。
這些實例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道理我都懂,但這太急人了。”
朝旁邊一撲騰,唐荼便從石頭上滑下來,再骨碌碌滾到瞿向旁邊,頭枕上了他的肚腹:“唉,也不知道集訓什么時候結束,我好像回去看看桐舒師妹和陸淵師兄啊。”
集訓時間已經不算短,吃住全在這邊,作為戰軍統領的首席真傳也是如此。
除了趙四,他偶爾會去坊市帶些吃食回來,給麾下的兄弟們打打牙祭。
“想看桐舒師妹就直說,干嘛還扯著陸師兄當幌子,承認吧,你就是饞她身子。”
“粗鄙!”唐荼漲紅了臉,腦袋抬起,又迅速落在瞿向肚腹上,“我那是...看她便心中歡喜!何況陸師兄也是值得結交的,等我回去就要去找他和桐師妹喝酒,把你這毒舌一個人扔在這里,讓你看著我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