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龍套們見這江湖中的大人物們都走了,你看我,我看你,不由一哄而散。
山谷中,不相干的人只留下了鳩摩智沒有離開,他雙手合什:“阿彌陀佛!聰辨先生大費周張舉辦棋會,卻又虎頭蛇尾結束,莫非已經選好了門派傳人?不知那人是誰?可否請出來見見!”
卻是他內力精深,相隔了十數丈之遠也聽到了眾人講話,但只聽得一鱗半爪,心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陳恒之看著這個番僧,不由好笑不已,正尋你不著,你卻自己送上門來,讓你走又不走,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想到這,他說道:“鳩摩智大師不走,可是欲刺探別派私事?”
鳩摩智回道:“聰辨先生舉辦棋會公開選擇傳人,卻又私下里定了人選,如此不公平之事,他們忍得了,貧僧卻看不下去,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他振振有詞,邊說邊往木屋方向走去。
陳恒之伸手一抓,往數丈外的鳩摩智抓去,一只金黃色的真氣大手脫體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把抓住了鳩摩智,往后一拉,就拉到近前。
在鳩摩智身上連點了幾下,封住了他的功力,往地上一扔,彈了彈衣袖道:“既然不想走,那就不要走了。”
萎靡在地的鳩摩智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他只感覺眼前一亮,心中生出大恐怖之感,然而還不等身體做出反應,便被一網成擒,落為階下囚。
場中其余人也只是看到眼前一花,遠在數丈外的番僧便有如瞬移般,眨眼就出現在眼前。
聽到陳恒之說的話,這才知道,是他出手將其擒下,可是,這也太恐怖了吧,這得是什么實力才能做到站著不動,就可以將六七丈外的人擒拿到身邊。
王語嫣蹙著秀眉,腦海中思索著各派擒拿方面武功,好像沒有哪門哪派的武功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威力。
唯有無崖子眼前一亮,贊嘆出聲道:“陳道友好功夫,老朽自愧不如,道友怕是快要突破宗師境了吧?”
眼睛中充滿了羨慕之色,宗師,何為宗師,能夠領悟意境,并創造出一門可流傳后世的神功絕學者,才能被尊為宗師。
據無崖子所知,這天下間,自從老一輩高人凋零之后,近數十年來還沒有聽到有宗師級強者問世。
陳恒之謙虛的說道:“道友過獎了,陳某不過先行一步,離那宗師之境還差得遠呢。”
實際上,他離二階脫凡中期的宗師之境還差最后一步,神功倒是好創,唯有意境難倒了他,畢竟從習武以來就沒有接觸過這種高大上的東西,想要無中生有,難如上青天。
當然,若是第一次世界任務時那個萬中無一的天賦還在的話,倒是簡單,分分鐘就能無師自通,領悟意境的存在。
可惜,那只是臨時技能,出了《笑傲》世界就被系統收回了,無奈之下,只好慢慢磨了,萬一哪天心血來潮悟通了呢。
無崖子點了點頭,也不知他是真的相信還是客套,問道:“道友留下這番僧,又是為何?難道這番僧也是十惡不赦之徒嗎?”
陳恒之搖搖頭:“這番僧名為鳩摩智,出身藏傳佛教寧瑪派,他在吐蕃掃蕩黑教,威震西陲,被吐蕃國王拜為國師。
地位尊崇,只可惜,此人癡迷于武學之道,被人利用,到中原來攪風攪雨。
而且,他精通貴派的小無相功,因此,陳某擒下此人,交由道友發落。”
無崖子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最后卻臉色大變:“什么,小無相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