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一首詩卻贏得了所有人的認可,無他,只因為這詩的質量太硬了!
……
看著眾人陶醉的模樣,安帝和荊哲皆十分滿意,安帝笑著問道:“白太傅,宋大學士,這詩如何?”
白清源長吁一口氣,感慨道:“當初荊尚書文采頗高,想不到他的后人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實在令人羨慕!”
或許是聯想到自己無兒無女的窘境,白清源臉上一陣落寞。
宋百鄆則提出質疑:“陛下,這是中秋詩會,但荊公子剛才這詩似乎跟中秋沒多少關系,倒像是為了酒而寫,是否跑題了啊?”
某些討厭荊哲的人——比如陳劍南、蘇新平之流聽到這話忍不住點頭。
一向沉穩冷靜的祝馨寧此刻卻戰意滿滿,站出來道:“自古中秋賞月飲酒,早已成了不成文的傳統,哲…荊公子寫酒,怎么算是跑題?”
說誰都行,說我弟弟,偏偏不行!
“額…”
宋百鄆有些尷尬,但也只能無奈搖頭,“好吧,祝舍人說的確實有道理,荊公子的詩,下官自愧不如!”
“嗷~”
連翰林大學士都親口承認不如荊哲了,眾才子們一個個跟吃了C藥一樣,瞬間G潮。
安帝笑笑,看著齊君廣,“三皇子,你覺得這詩如何啊?”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剛被人狠狠打了臉,瞬間又被拉出來示眾!
齊君廣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好”,但對烈酒的疑惑更深了。
若是他能作一首兩首,那還有偶然因素,若是接連作了那么多首,他就不得不好奇了。
“敢問荊公子,當真是喝了烈酒,才寫出這等詩來的?”
荊哲瞥他一眼,心想正不知道怎么打廣告呢,這就來了個幫忙的!
笑道:“那是自然!”
齊君廣聽了,對烈酒充滿了憧憬。
安帝也笑道:“想不到你釀的那烈酒竟如此神奇,等詩會結束,趕緊送到皇宮,朕要好好品嘗一番!”
屏風后的蘇墨塵微微皺眉,她父皇平日里喝濁酒都經常喝醉,若是喝烈酒的話…
“正所謂小酌怡情,大飲傷身,烈酒雖好,但陛下可不能貪杯哦!”
荊哲說完,蘇墨塵大喜,馬上接話道:“父皇,連荊…公子都這么說了,以后就算有了烈酒,你也不能貪杯!”
“既然墨塵發話了,朕哪里還敢貪杯?”
“哈哈…”
見在場眾人都被逗笑,安帝有些愁道:“可是烈酒那么多,只看不喝,難受啊!”
荊哲馬上接話:“陛下,烈酒十分珍貴,而陛下又不能多喝,不如將多出來的烈酒,由張家酒坊賣給諸位才子吧!諸位才子得了烈酒,或許能寫出不少比我更好的詩詞呢!”
眾人一聽也是,趕緊請命:“望陛下恩準!”
聽著眾人傻乎乎的求情,而荊哲嘴角掛著若隱若現的笑意,安帝搖了搖頭,心想這群傻子都被荊哲當了槍使還渾然不覺。
怕是從他寫第一首詩開始,就已經算計到這一步了吧?
如此看來,寫詩是假,賣烈酒才是真!
而且他并不滿足于皇家生意,還準備重振張家酒坊,賺老百姓的錢!
這家伙,膽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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