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新平啐了一口,可又無可奈何。
最后只能悻悻離去。
……
當荊哲從無仙苑出來的時候,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莫問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清晨大街上的人本來是稀疏的,但今天卻一反常態,無仙苑門外的主街道上被人群擠得滿滿當當,還不時有人喊著荊哲的名字。
更有甚者舉著裱好的紙牌,上面雋寫著【水調歌頭】,速度之高效,讓人嘆服。
當荊哲跨出門口的剎那,瞬間形成G潮!
“荊公子,安國第一才子!”
“荊公子,給我題個字留下墨寶吧!”
“荊公子,你有沒有娘子?”
“荊公子,我要給你生孩子!”
“……”
原來,每個時代都有大膽的腦殘粉,其他人的夸獎,荊哲倒還算受用,只是說給他生孩子那個虎背熊腰、五大三粗、下巴上還隱約帶著一抹青須的奇女子,荊哲是真的怕了。
這哪里是給自己生孩子,分明就是要給他生個猴子啊!
“荊某何德何能,承蒙諸位抬愛!”
或許,從昨夜開始,他的身份就注定再也不會平凡,以后跟這些老百姓說話的時候也不能太過輕浮,時刻做好當名人的準備。
應該,會很枯燥。
但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還是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的,輕輕招手,姿態盡顯。
站在人群前面,一臉和煦,如沐春風。
而老百姓們也蜂蛹上前,希望一睹真容。
這時,突然從人群中殺出一道黑影,擠過人群直接來到荊哲面前,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雙大手就把他攔腰抱起,立馬沖出了人群。
荊哲都沒來得及喊一句“救命”,黑影便憨憨的笑了起來。
“少寨主,俺來了!”
“你特么…”
荊哲捂著腦袋,“有病啊?”
“沒有啊,看俺這體格,哪能生病?少寨主不用擔心俺!”
憨憨咧著大嘴,憨笑道。
“擦,我的意思是誰讓你來的啊?”
“誰也沒讓俺來,是俺自己來的!昨天在路上見有人送張小姐回去,俺就不放心,在這外面等了一夜呢!”
憨憨一臉嚴肅:“不過少寨主不用心疼俺,俺皮糙肉厚的,在外面睡一覺也沒什么的!”
“……”
我心疼你個錘子呦!
荊哲是真無語了。
每當他有危險時,總有一個身穿天青色道袍的漂亮仙姑會來救他。
可每當他準備裝個**的時候,就會沖出這么一個傻憨憨來壞他好事!
簡直是他裝逼道路上的一塊攔路石啊!
見荊哲一臉沉思,憨憨又趕緊擺手:“當然少寨主也不用謝俺,更不用夸俺,畢竟保護少寨主是俺應該做的!”
“……”
這傻憨憨,什么時候這么會給自己加戲了?
也懶得對牛彈琴,荊哲擺了擺手,有氣無力道:“算了,回去吧!”
“哦…”
憨憨趕著馬車載著荊哲緩緩前行,心中多少有些落寞:少寨主什么時候這么實誠了?說不讓他夸他就真不夸了,還怪不適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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