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詩寫詞好就罷了,怎么酒量還這么好?
不行,干他!
于是,又是一杯接一杯,大有一副不把荊哲灌倒誓不罷休的意思。
直到最后,荊哲還是若無其事,而蘇墨言的腦袋快要炸了,連說話都變得粗鄙起來。
指著荊哲對蘇新平說道:“本宮…不不…不行了,實在搞…搞不過他!新平,你你…你上,你替本宮…搞…搞他!”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又是不行,又是搞的?
荊哲正端著茶杯往里面吐酒,聽到這里的時候再也憋不住,一口噴了出來。
身前一桌好菜,荊哲還打算等會享用,若是噴在上面,實在惡心。
下意識的,他就轉過了身子…
“噗!”
不偏不倚,全都噴在蘇新平臉上。
看著這一幕,荊哲百感交集。
剛剛才說呸他一臉茶水,沒想到半刻鐘都不到,他就果然做到了。
蘇新平伸手抹了把臉,若不是蘇墨言在場,他早就暴走了。
靠,會噴water的女人他見過,這會噴water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尤其是…這茶水怎么還辣眼睛呢?
“哎呦,實在不好意思呀,柿子!”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眼中的幸災樂禍卻遮掩不住,就差放聲大笑了。
暈暈乎乎的蘇墨言擺手:“噴一噴無妨的,新平,搞他!”
“好的,殿下!”
蘇新平一臉正色,然后倒了一杯酒,站起來笑道:“今日本世子邀請荊公子來東宮,賠禮道歉希望荊公子不計前嫌只是其一,到了酒桌上,自然希望跟荊公子把酒言歡!”
說著,拒絕了馮連儒的起身,親自給荊哲倒上一杯,“荊公子從彭州過來,或許不知道,在咱們京州,酒桌上可是盛行一種酒桌文化!是不是呀,連儒?”
旁邊的馮連儒也笑道:“是的,世子。”
酒桌文化?
不就是勸酒嘛,還整的這么高雅!
荊哲對此嗤之以鼻,“呵呵,略懂,略懂!”
“略懂就是不懂是吧?那今天本世子就好好教一教荊公子!”
“……”
看來,不同世界的人果然是有代溝的,蘇新平一定不知道,“略懂”這個詞在他那個世界代表了多么牛逼的存在。
于是,蘇新平提起酒杯,站了起來。
“這酒桌上嘛,首先氛圍得搞起來!”
看著低頭胡吃海塞的荊哲,眼珠一轉,張口就來,“這光吃菜不喝酒,怎么活到九十九?”
荊哲一愣,沒想到蘇新平看著不怎么精明的樣子,這騷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好,既然柿子這么說了,那這杯酒你干了我隨意!”
“爽快!”
蘇新平一飲而盡,轉身看到荊哲只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了,臉立刻黑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