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可能,眾臣心中更是震驚。
今天這早朝,估計會開到很晚,不過,應該會特別熱鬧!
而白清源側頭看了蘇墨武一眼,只見蘇墨武低著頭,并不看他。
白清源當即大驚:難不成他參與了這事?
想到這種可能,白清源有些心慌,更心涼。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啊!
明明說了不要再與他為敵,怎么就不聽呢?
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
安帝的眉頭徹底緊鎖起來:“主持什么公道?你查到兇手是誰了?對了,荊哲呢,他沒事吧?”
柳驚鴻搖了搖頭,“哲兒沒有事,但若當時不是我出現的話,那就不一定了!至于幕后兇手,我也沒查到,這些殺手訓練有素,全部自刎,最后的一點線索也斷了。”
說完之后,她又掃了殿內眾臣一眼,目光在蘇墨言和蘇墨武身上多逗留了一會兒。
“但是我聽說昨天晚上,太子殿下在東宮設宴,由晉王世子做東邀請哲兒去喝酒!哲兒出了東宮就遇到了殺手!”
這話一出,所有目光都投向蘇墨言。
“太子,真有此事?”
“父皇,冤枉啊!”
蘇墨言跪倒在地。
“父皇,昨天晚上兒臣確實在東宮宴請荊公子,當時還竭力邀請他留宿東宮,只不過荊公子執意要走,而且還拒絕兒臣派人相送,至于荊公子遇襲一事,兒臣當真不知啊!”
說著,長叩頭于地,顯得十分委屈。
“蘇新平呢?”
蘇墨言的性格安帝很清楚,而且荊哲跟他無冤無仇,他沒有動機,但蘇新平就不一樣了。
“父皇,也不會是新平呀!”
蘇墨言抬起頭來:“昨天是兒臣提議,讓兩人把酒言歡,冰釋前嫌!兩人相談甚歡,而且新平為此還喝多了,現在都沒醒!”
安帝瞥了蘇墨言一眼,心想你何時能開竅一點,怕是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陛下,這事沒有證據,切不可大肆宣揚!”
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祝同站了出來。
“荊哲雖是從東宮出去之后遇刺,倒更像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若是太子殿下真要動手,又何必給自己增加嫌疑?”
安帝點頭,示意他繼續。
“至于其他人,微臣不敢說。但現在南齊三皇子還在京州,而荊哲又剛拿了中秋詩會頭籌。若是此事宣揚出去,南齊該怎么想?百姓又該怎么想?陛下,斷不能寒了人心!”
被祝同一提示,其他大臣們又是議論紛紛,若說最有動機殺荊哲的,必定是在詩會上被荊哲連續挫敗三場的齊君廣了。
不過,正如祝同所說,若是沒有證據,荊哲也只能吃個啞巴虧。
聽祝同這么一說,安帝突然有了主意。
這些殺手能夠選擇自刎,想必他們的幕后主使更加隱蔽,很難查到。
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把荊哲的官職給安排上不好嗎?
但是,這事他不能開口提。
“祝愛卿,你可有什么好建議?”
“回陛下,微臣的建議便是快些賜予荊哲官職,安撫人心,也算是獎勵他在中秋詩會上為安國掙來的榮譽!”
似乎是能看透安帝的心事,祝同低眉順眼,娓娓道來。
而安帝則已心花怒放:
知朕者,唯祝愛卿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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