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說馬蹄無眼,不受控制,再加上他們簽下了生死狀,誰也怪不了他們!
于是齊谷隴跟齊君廣相視一笑,惡意滿滿。
……
而荊哲也沒了顧慮,又把馬車里的四個“核武器”也拿了出來,縱使齊谷隴武功高強,但若是被這四個酒壇給擦上一下,非死即殘!
當他把四個蓋著紅色方布的酒壇從車里拿下來的時候,底下議論紛紛。
“看來荊公子覺得四壇烈酒不夠呀!”
“那就再加四壇,看看齊谷隴醉不醉!”
“八壇烈酒,別說齊谷隴了,連馬都得醉!”
“不過,這跟之前那四壇似乎不太一樣啊!”
“嘿嘿,可能這個度數更高呢!”
“吳侍郎高見啊!哈哈~”
“……”
兵部侍郎吳先永正跟一群大臣們閑聊,言語中充滿了對荊哲的蔑視,作為一個掌管兵部的武將,他并不看好荊哲。
相反,在他眼里,荊哲無異于死人一個,就是怎么個死法,他不清楚了。
不過心里還是很安慰的,就因為他,自己兒子吳勇被擼了知府,女兒被迫斷絕關系,外孫已經被砍了頭,說是跟荊哲有深仇大恨一點都不為過,整個朝堂上的人加起來,都不如他一個人希望荊哲死!
而荊哲看到狩獵場周邊有一些小推車,似乎是平時清理雜草用的,旁邊還堆放著許多枯黃的雜草,荊哲讓隋守仁派人給他推來一輛。
然后把八個酒壇分別擺在上面,引線連接在一起,最后又在酒壇外面堆放了許多枯草。
這一番操作更把眾人給看傻了。
推車送酒?
可是蓋雜草又是幾個意思?
對面的齊谷隴看到這一幕同樣覺得好笑,他騎著戰馬站在另外四十九匹身著銀縷衣的戰馬之后,手持長鞭,只等開始,便揚鞭趕馬,直接朝荊哲踐踏過去!
安帝滿面愁容的跟隋守仁耳語幾句,隋守仁來到比武場中間,看著二人問道:“你們可都準備好了!”
“好了!”
齊谷隴的戰馬已經饑渴難耐了!
“等等…”
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眾人皆是皺眉。
又鬧什么幺蛾子呢?
“陛下,你們不能在這里!”
荊哲指了指離他不足五十米的安帝說道。
“那朕去哪里?”
安帝一臉疑惑。
荊哲想了想,然后指著大概二百米遠、他們剛出來的那間房子說道:“陛下帶人去屋里吧!”
“……”
人群里一陣沉默,安帝又緩緩問道:“為何要去屋里呢?”
荊哲笑笑,“因為等會我用的武器威力實在太過巨大,怕陛下離的近了,傷著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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