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過譽了!”
“……”
荊哲叫的是“伯父”,而非“周老爺”,顯然他是隨著周梓瓊來叫的。
刻薄女人聽聞,馬上不樂意了。
“你誰啊,你就叫伯父?我可不覺得你幫了我們周家,我倒是聽說你昨天晚上得罪了禹王世子和劉知府等人!你是不是故意的,讓他們以為你跟我們周家交好,讓我們引火上身?”
荊哲對周貴客氣,是因為他對周梓瓊客氣。
至于這個刻薄女人,荊哲就不慣著了。
“怎么,你不想讓我幫周家?”
荊哲眉毛一挑。
“呵呵,你覺得周家真要你幫?”
刻薄女人冷笑道。
荊哲又問:“聽你說,這周家布坊是你的?”
“自然是我的!當初地契上寫的可是我跟老爺的名字!”
刻薄女人瞥了周梓瓊一眼,得意道。
“既然如此…”
荊哲把手一伸道:“那就給錢吧!”
“給錢?”
刻薄女人愣了一下:“給什么錢?”
“想必你們也聽說了,我昨天晚上把聚仙樓里五百個燈謎都猜了出來,按照規定,周家布坊和聚仙樓要各支付我一萬二千二百五十兩,胡掌柜昨天晚上就已經把銀子給我了,現在該你們周家布坊給了!”
荊哲再一伸手,冷漠道:“給錢!”
“……”
刻薄女人張了張嘴,最后還是說道:“我可聽說你不要我們周家布坊的銀子了!”
“是啊,昨天晚上我還以為這布坊是周小姐一個人的,所以不要。哪里想到原來這布坊不是周小姐的,那我還憑什么不要?快點給錢!”
“……”
刻薄女人的表情跟拉了褲子一樣難看,有點騎虎難下的意思。
周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賠笑道:“梓瓊就是我們周家人,布坊自然也是周家的啊!”
荊哲卻搖了搖頭:“之前我是這么認為的,可是現在不敢這么認為了。我剛才聽說,周家布坊的地契上寫著的是你們兩個的名字?”
周貴一臉苦笑,但還是點了點頭。
荊哲直接說道:“好吧,那這一萬二千二百五十兩銀子,我不跟你們要了!”
“多謝——”
不等他說完,荊哲直接說道:“只是,要把她的名字從地契上去掉,換成周小姐的名字!”
“你——做夢!”
刻薄女人渾身顫抖,怒不可遏。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給錢吧,若是今天給不了錢的話,要么把你們抓進大牢,要么把你們周家布坊都送給我!哦,忘了提醒你們,胡掌柜就是不想把聚仙樓地契給我,現在已經被抓了!”
“胡掌柜…被抓了?”
周貴有些不可思議道:“是劉知府抓的?”
在周貴看來,劉知府和胡掌柜是穿一條褲子的,他怎么會抓他呢?所以不太理解。
“不是。”
荊哲冷笑一聲,“因為劉知府也被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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