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啊,六姐?”
“就是不行!”
“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啊,怎么,六姐已經反悔了嗎?”
“我…沒反悔…可是…那個…反正不能上床,因為我…月事…還在…”
周梓瓊的語序都有些凌亂,斷斷續續的在那里念叨起來。
荊哲聽完覺得好笑:“六姐,你月事在不在跟上床有什么關系?難不成,你來月事的時候就不上床睡覺了?再說了,你不是我女人的時候,咱們不也上床了?現在怎么不能?”
“……”
幾天之前的夜里,周梓瓊確實被荊哲哄騙著上了床,可那也只是睡覺而已…
“這不一樣…那天晚上,你沒有做壞事…”
“六姐怎么能這么想我?”
荊哲拍著胸脯保證:“我可是正人君子,就是摟著我自己的女人睡覺而已,哪里會做壞事?”
“真的?”
周梓瓊有些不信。
“當然是真的!”
荊哲拉起周梓瓊的手:“六姐,你都決定做我的女人了,還有什么怕的?再說了,這次我離開汝州,你同樣要前往京州,下次再見,不知是什么時候了,我有一肚子話想跟六姐說呢,哪里還有時間做壞事?”
說完之后,又問道:“難道六姐就沒有什么是對我說的?”
周梓瓊趕緊搖頭道:“有,當然有了!”
“那還等什么?上床!”
于是,荊哲再次抱起周梓瓊,來到床邊。
……
不知張筱妤是不是提前算好了,這間廂房的床明顯精心準備過。
床沿上方懸掛著一道道粉紅色的帷幔,而床上的床單和被褥則都是喜慶的大紅色,質地絲滑而柔順,摸上去就非常舒服。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在新人洞房花燭的房間里才會出現的,張筱妤這么安排,顯然是想讓荊哲今晚做一次新郎的。
只不過可惜了她的好意,雖然周梓瓊覺得難為情,但荊哲還是有辦法,幾句情話一哄,今晚就讓她變成新娘的。
奈何她的身體不允許啊!
每個男人都夢想在第一次的時候見點紅,但是這個紅絕不是來月事的紅…
隨后,荊哲把周梓瓊輕輕放了上去,手也感受著這絲綢面料的柔順絲滑,別提多舒服了。
周梓瓊躺下同樣感覺到了,本來她被荊哲抱起來的時候是閉著眼的,此時已經睜開眼,笑著問道:“哲兒,這面料舒服嗎?”
“舒服極了。”
“這面料就是我們周家布坊的浣花玉錦!今天筱妤找我要的時候我可不知道她拿來這面料是用來鋪在床上的。”
周梓瓊笑著說道。
“就是六姐自創的那浣花玉錦?”
“嗯,感覺怎么樣?”
周梓瓊的眼睛笑成一彎月牙,點了點頭。
“嗯,舒服,六姐真厲害啊!”
“……”
荊哲有些敷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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