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上前摸了摸司理理的臉蛋,輕聲說道:“現在說了,說不定我還可以考慮放了你,如果回到鑒査院的話,你這輩子可就別再想出來了!”
司理理扭頭躲開范閑的手,“為什么就一定要有主謀呢?!”
“你沒理由殺我!”范閑肯定的說道。
“你要想清楚了,現在你說還來得及,如果等到明天早上,我就算是想放你也放不了了!”范閑厲聲說道。
“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司理理說道。
“你現在只能相信我,要是回到鑒査院,沒人能救你!其實我想找的只是幕后真兇,我保證不會動你一絲一毫。”范閑冷聲說道。
“若是我不說,幕后那個人說不定還會救我出去呢!”司理理慢條斯理的說道。
“若是我,我會殺人滅口!”范閑盯著司理理說道。
“你現在只能相信我!殺你一定比救你簡單!”范閑又說道。
司理理沒有說話,她現在在思考該不該相信范閑。
“我不要你放我走,但是我要你保我性命,并且保證就算回到鑒査院,別人也不能對我行刑逼供。”過了一會兒,司理理冷靜的說道。
“為何不走?”范閑有些詫異,自己是真的會答應放了她的,只是沒想到司理理居然不走。
“就算你放了我,我也走不了的,既然你都追來了,那么鑒査院的人也快到了。就算你今晚放了我,我也跑不了多遠!”司理理冷靜的說道。
“聰明!”范閑笑著贊嘆了一句,然后掏出提司腰牌鄭重的說道:“我范閑以鑒査院提司的身份向你保證,回到鑒査院后,保你性命,并且不讓其他人審問你。”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提司腰牌,陳萍萍究竟是你什么人?”司理理驚詫的說道。
“說實話,我與他從未見過面,這個是老師給我的。”范閑笑著說道。
司理理深深的看了范閑一眼。
“說吧!”范閑對著司理理說道。
司理理沒說話,只是盯著一旁的王啟年,這時范閑也轉過頭看向王啟年,
王啟年尷尬一笑,“我去外面賞賞月,賞賞月!”
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待王啟年走出去關好門后,范閑再次看向司理理,
司理理做了個湊耳過來的眼神,范閑立即將耳朵湊在了司理理嘴邊。
司理理輕聲說道:“林相府二公子,林珙!”
“果然是他!”范閑做起身來,緊拽著拳頭狠聲說道。
“你知道?!”司理理震驚不已。
范閑沒有回答,而是對著司理理說道:“回到鑒査院后,別人問起就說你什么都沒告訴我!”
司理理點點頭。
燭光映在范閑的臉上,顯得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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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范閑,王啟年帶著司理理準備返回京都。
“大人,周圍全都是各方探子!”王啟年焦急的說道。
“他們的手腳可還真夠利索的!”范閑冷哼一聲。
“大人,看來此行我們得隱蔽些回京才行。”王啟年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用了!我們反其道而行之!”范閑眼睛看著前方說道。
一路上,三人駕馬,范閑牽著司理理的馬繩,走在前面,王啟年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道:“鑒査院提司范閑千里追尋,捉拿北齊暗探司理理回京!”
一路走的官道,那是賺足了了人們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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