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些還沒完成的課業又可以先扔到一邊,該玩的玩,該浪的浪,也是一個開心的理由。
“哈哈哈……三哥,三哥你看我們抓到了什么?”
程處弼剛從屋里探出頭來,看到樂滋滋拿根棍子挑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嚙齒類動物竄過來的老六,旁邊還有兩個嘻嘻哈哈的熊孩子,程處弼臉都黑了。
“那是耗子,給我扔了!”
“三哥,我們可是費了老大勁才抓住的,讓我玩一會再扔吧?”
三個熊孩子的臉和手簡直如同剛剛進行了一場廢棄礦坑的探險剛剛回來。
“那玩意一身傳染病,你們要不扔,信不信我把你們全扔房頂上去曬太陽,等爹回來再讓他收拾你們。”
程處弼毛了,撈起衣袖就往外走。
知道不知道鼠疫是咋來的,十有**就是你們這些熊孩子鬧騰出來的。
老六只能一臉遺憾地棍子用力一甩,程處弼順著拋物線看去。
他看到了,那只奄奄一息的耗子似乎露出了一個絕處逢生的霸道總裁邪魅的歪嘴笑容,嗖的一下子飛上了房頂。
程處弼倒吸了一口涼氣,手足冰涼,這是什么操作。
這是要挑戰我這個老程家最靚的崽,程府三哥的權威和實力嗎?我特么……
“三哥我不是故意的……”
程老六看了眼臉色黑得跟廚房鍋底有得一拼的三哥,棍子一扔扭頭就跑。
老四老五也毫不猶豫撒腿就跑,講真,就這哥仨捏一塊也不夠帥氣逼人的程府三哥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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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后,被程處弼親自押著去洗了臉和手的三個熊孩子終于規規矩矩地坐到了程處弼的跟前。
就是三對招風耳都紅彤彤的,雖然都坐得很規矩,可是三雙眼睛仍舊賊兮兮的東張西望。
“你們三個,能不能安靜一會?”程處弼揉著眉心無可奈何地道。
自己是老程家最苦逼的成年人,剛剛十六歲,還沒工作,不能跟爹和兩位哥哥一樣去上班。
留在府中,就成日看著這三個活動能力快趕上二哈的熊孩子。
上樹能逮鳥,扒草能捕鼠,鉆溝能抓魚,諾大的老程家家中的螞蟻幾乎已經絕跡……
就連耗子這玩意,怕以后也不敢往程家溜達,畢竟要是落到這三個禍害的手里邊,死都是幸福,就怕生不如死。
這說明什么,說明老程家的家風太糙,太不嚴謹,需要整頓。
“要不三哥我再給你們講個笑話吧,聽完了就老老實實的做課業。
娘親不回來,課業還是得做,爹也交待讓我看著你們仨。”
“三哥,別講笑話了,我,我胃疼……”
程老五臉都綠了,每一次,三哥自己在那里自說自話之后就會一陣瘋笑。
經常把他們三個嚇得夠嗆,悄悄的告訴了爹,可爹也沒辦法。
只能讓他們在這種情況出現時,老老實實地陪笑捧場。
“別胡說八道,都坐好了,今天我們來講一個什么呢……”
自我感覺良好,而且那么多的精彩笑語,就不信逗不笑這三個明明笑點極低的熊孩子。
“我們就講一個關于相親的故事,有一天,一位男士與跟一個姑娘相親,兩人就聊了起來……
女的問:你平時有什么愛好?男的答:也沒什么,看看書,打打飛機之類的。
女的吃驚道:你怎么可以做那種事情。男的趕緊笑道。我是逗你玩呢。
女的這才剛松了口氣,男的說道:我這種人怎么可能看書?哈哈哈哈……”
“果然……”程老四一臉絕望地揉著臉,老程五正努力地擠出笑容。
程老六直接生不如死地癱在了地板上,這一刻,他多希望被扔上房頂的是自己而不是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