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亦回過了味來。
畢竟,朝庭大佬親自前來相詢,還是派晚長私底下過來探問,規格不一樣,影響也就會小上許多。
但是有些事情,光憑嘴皮子,耍得再溜道,也不如干出件實事,更讓人放心。
程處弼大手一拍,瞬間做出了一個用事實來說話的決定。“老四!”
“在!”老四、老五、老六,三個熊孩子齊刷刷地從門口蹦了出來。
“去,給為兄提只活兔子來。”吩咐完,看到三個弟弟竄出去后。
程處弼這才朝著這幫子一臉迷茫的勛貴紈绔們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說得再多,怕是也難取信,不如我給諸位露上一手,讓大伙知曉一下我的本事,才來說事如何?”
“好好的說事就說事,你逮兔子干嘛?”李恪一臉懵逼地作為紈绔子弟代表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程處弼露出了一個邪魅的歪嘴笑容,如同戰場歸來的戰神,又像是潛伏了三年的贅婿。“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看著程處弼先行離開了屋子,一票勛貴子弟面面相覷。
“走,看看去,看看處弼兄到底能用什么樣的事實來證明他有治秦大將軍的本事。”
李恪一咬牙抬腿跟上,一行人一擁而出。
行到半路,程老四就氣喘吁吁地提著個籠子趕了過來,里邊則是一只驚惶失措的兔子。
程處弼麻利地伸出罪惡的大手,將兔子的兩只耳朵提在手中,將這只倒霉的兔子提了出來。
“嗯,老四做得不錯,這只兔子很有活力,大伙都看到了吧?”
“接下來,我會用這只兔子像大家演示,我怎么給活物開胸剖肚。
然后再將傷口縫合,并且讓縫合之后的兔子還能活蹦亂跳。”
“……”
李恪等人看到了,他們看到了程家老五、老六一臉興奮地將兔子的四條腿捆在桌子上,讓軟萌可愛的兔子動彈不得。
看到了程老四嘿嘿嘿地獰笑著,將一小杯不知道啥玩意給灌入了不停掙扎的兔子口中。
這期間,程處弼視若無睹,將那些泡在水中的手術刀和手術鉗給取出來,放在一旁的銅盤,便回身打開了房門。
“我要進去換手術服了,諸位稍待……”程處弼剛打開門,嗖嗖嗖……三個弟弟也竄了出去。
“我們也換,三哥我們要當助手……”
看著這三個好事的弟弟,程處弼只能欠然地朝著這些表情呆滯,兩眼無神的紈绔觀眾歉意一笑,也步入了屋內去更衣。
李恪等人好奇地湊到了這張簡易手術臺前,打量著那只被五花大綁,四肢被縛,吱哇亂叫的兔子。
“為德兄,處弼兄他這是想干嘛,這可是活兔子,這么軟萌可愛,他準備拿這小刀片扎死它?”
李思文一臉懵逼地打量著銅盤上那柄小得可憐的刀,又看了一眼兔子,頗有些于心不忍。
“就是,直接宰了烤著吃也挺好的,扎死那得多殘忍。”
李器砸了砸嘴,總覺得兔子應該呆在肚子里而不該躺在手術臺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兔子被程府秘制麻沸散給麻翻,最終不醒兔事。如同掛了……
就在勛貴子弟們觀察兔子,認真想要辨別雌雄的當口。
房門吱呀一聲緩緩地打開,房俊下意識地扭頭看去,陡然眼睛瞪得向銅鈴連退數步。
看到房俊一副失魂落魄的鬼樣子,李恪等人滿心疑惑地一扭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