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伯笑瞇瞇地湊了過來,詢問起程處弼,術前還需要做哪些準備。
程處弼倒也不客氣,把自己的要求都給提了出來。
聽到程處弼的那些要求,饒是秦瓊見多識廣,也不禁有些牙疼。
既要采光好,還得與周圍隔絕,這著實難為了秦瓊。
孫思邈滋了口秦府的美酒,撫著長須笑道。“其實貧道倒是有個法子。”
“大將軍可以挑一座涼亭,打理干凈,然后在四周以薄紗覆蓋。
如此一來,光亮度要遠遠比在屋子里強。”
“而且有薄紗遮擋,也可以讓那些灰塵污物,難以入內。”
“道長厲害,這個辦法,可就解決了最大的問題。”
程處弼不由得大喜。難怪人們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就這會子孫道長這個辦法,的確很大程度上解決了光線不足的問題。
當然,相比起無影燈而言,仍舊是差別太大,可好歹總比暴露在露天下做手術要強太多。
“那好,就這么辦,老夫會挑個地打理出來。
到時候賢侄你就提前過來看看,合不合心意,不合再改。”
等到一干大佬吃飽喝足,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秦十力雖然還是軟棉棉地癱在榻上,可好歹沒有什么意外。
這讓程處弼十分滿意,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與一干吃飽喝足的大佬一同辭別了秦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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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程咬金都還沒來得及休息,程處弼就說有好東西要交給親爹欣賞。
跟著程處弼來到了他給兔子和狗做手術的小院子。
入得院門,程處弼就把院門從內反鎖上,這下子,程咬金都有些懵了。
“老三,你到底要給老夫看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寶貝?這么鬼鬼崇崇的。”
程處弼鎖好了門,這才松了口氣,朝著程咬金一臉鄭重地道。
“爹,我這是擔心弟兄們知道了過來鬧騰,此物,只能先請爹您好好品鑒。”
到得院中的屋子,程處弼領著親爹到了那個鎖死的房間前。
這還沒打開房門,程咬金表情瞬間一變,鼻子連著動了好幾下。
“這是什么味道,怎么這么香?”
“我想想……酒,肯定是酒,是好酒。”程咬金咽了一口唾沫,兩眼放光。
“噓,爹您小點聲,若是讓大哥二哥知曉了,那可是要出問題的。”
“出啥問題?”程咬金有點懵,反應過來之后有點不樂意地拍了拍程處弼的肩膀道。
“你這孩子,有好酒要呈給老夫,這是你的好意。
可是老大老二也是你的親兄弟,你這樣啊,容易影響弟兄之間的親情……”
“……”程處弼呆呆地看著慈眉善目地在教導自己要注意兄弟親情,一家人團結友愛的程咬金。
內心很復雜,抹了把臉,程處弼這才無可奈何地道。
“爹,孩兒弄出來的不是喝的酒,是用來消毒的酒精。”
“不敢讓二位兄長知曉,就是怕他們偷喝此物中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