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日后程氏大學里邊各種各樣的人材紛紛涌現出來之后,自己再把這些問題交給他們。
既能夠起到啟迪和引導的作用,又還能夠讓自己不必為了社會的現代化發展而過度勞累。
畢竟,程處弼覺得自己雖然是日后定必會登上凌煙閣的大佬。
但是他更期望這一天,時間來得越晚越好。
畢竟,活著,才能夠想吃啥吃啥,也才能夠呼朋喚友打牌娛樂調劑身心。
程處弼滿意地合上了自己的記事本,想了想,順便將那份來自于寧玄的原始火藥配方也夾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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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萬徹很平靜地躺在榻上,看著跟前這位女黃冠,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位本該是清心寡欲的女道士似乎很饞。
特別是那眼神,薛萬徹覺得自己在這位徐娘半老的女黃冠眼中,就像是一盤豐盛的美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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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這一幕,程處弼在旁邊突然干咳了一聲。
這位女黃冠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似的,有些羞怯的從某處移開了目光,繼續給薛萬徹進行動手動腳的理療。
薛萬徹也同樣在第一時間,猶如一只受驚的兔子般,趕緊把自己落在這位女黃冠那纖細窈窕的身段上的目光移開。
“好了可以了,今天的理療就到這里,不過,薛三叔我先別急著起來,就繼續躺著,放松一點。”
程處弼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薛大將軍漸漸地不再那么排斥異性,甚至視線開始敢向異性身上打量。
這不是耍流氓,而是一個好現象,看來自己確定從今天開始進入下一步的脫敏治療,應該沒有問題。
劉老鴇看到了程處弼遞過來的眼神,雖然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戀戀不舍地收回了雙手。
朝著薛萬徹恭敬地一禮,這才隨同程處弼一起退出了房間。
“二哥,程三郎這是想要做甚?”薛萬徹一臉懵逼地朝著坐在不遠處,差點又打起了瞌睡的二哥薛萬均問道。
“哦,程三郎又給你找來了一位新的醫者,放心吧沒事,老實躺著,莫要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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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剛剛從屋內邁步出來,就看到了李恪這個賤人正站在那位準備出場的姑娘跟前不知道在嘀咕啥子。
兩人眉來眼去,一副狗男女的架勢,房俊一臉索然無味,了無生趣的模樣站在不遠處。
看樣子已經被那落滿地的狗糧給塞得快要反胃了。
看得童男子程處弼心中大惡,忍不住用力地咳嗽一聲。
李恪看到了處弼兄的表情,略微有那么一絲絲尷尬地笑了笑。
收回了扯著姑娘的手,仿佛此刻他又變成了很正經的斯文人。
劉老鴇看著自己手底下長得眉目如畫、清麗可人的憐娘,此刻,這位在勾欄里邊怎么也是一位頭牌的姑娘。
有些拘緊地扯著身上那件幾乎把她嬌好火辣的身材完全遮擋住的道袍,朝著走過來的這位公子和劉媽媽一禮。
程處弼朝著這位憐娘微微頷首之后問道。
“接下來,就該姑娘你出場了,不知道我交待你的那些,你都記住了沒有?”
程處弼就看到了這位憐娘嫣然一笑,那雙水汪汪的明眸一轉,眼波朝著一旁的李恪蕩去。
“公子放心吧,憐娘已經都記住了,一定不會辜負公子你還有程公子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