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唐軍精銳到了,又能如何?”
聽了祿格這么一番侃侃而言,哈古與且桑也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兩位不必這么喪氣,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我可比祿能大方多了,日后,若是我成為了朝庭冊封的薛州刺史。”
“那些漢人再來跟我們做生意,我給你們的收益,會是你們現在的十倍……”
哈古與且桑這才在臉上露出了笑容,很有默契地互望了一眼,沒再多言。
等到隊伍再一次起行,朝著鹿角寨前行的時候,且桑小聲地在哈古耳朵邊小聲地嘀咕道。
“他這哪是為了咱們獠人打算,他這分明是嫉妒他大……”
“噓……別說了,不管怎么樣,咱們兄弟能夠活下來。
回頭能夠賺到比現如今多出十倍的財帛,那咱們聽他的也沒什么。”
哈古說了這一句之后,目光陰惻惻地盯著祿格的背影,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你小子這種連親大哥都敢下毒手的人物,老子相你才有鬼,不過嘛。
且先由著你逞能,到時候大事一定,有機會向大都督府陳情,到了那個時候。
薛州獠到底是你們祿家還是我哈某人的,誰又能說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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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步入了李恪的庭院,就看到這家伙正在看著書信,抬頭看到了程三郎后。
從案幾上拿起了一個厚實的信封朝著程處弼揚了揚道。
“處弼兄,你可來了,來來來,這是我家晉陽給你的信,”
“趕緊打開,讓小弟我也瞧瞧,我那妹子,到底有多少話要跟你說,怎么一封書信能夠厚成這個樣子。”
程處弼接過了信封,手摸了摸感受了下,咦,似乎里邊全是紙。
難不成,李明達這位李唐皇室小可愛,大唐皇帝陛下的掌上明珠遇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要不為什么給自己寄這么厚的書信。
“處弼兄,你愣著干嘛,趕緊打開啊,小弟也想看看,晉陽公主殿下都給你寫了啥?”
看到了這兩個家伙那鬼祟的表情,程處弼將書信往懷中一揣,鄙夷地掃了眼這兩個吃飽了閑得蛋疼的家伙。
“書信這種很隱私的東西,怎么可能跟你們兩個家伙分享。”
“就像為德老弟你成天給那些小姐姐寫這寫那的,咋不拿出來,也好讓俊哥兒多學上兩手。”
房俊摸了摸臉,不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哈哈,玩笑話玩笑話……來來來,處弼兄,咱們哥仨閑著無事,打牌打牌……”
一聽到打牌,程處弼與房俊頓時精神一振,不管了,先打上幾把過過癮再說。
就在他們哥三坐在屋中,表情嚴肅地開始了新的牌局的當口。
日夜兼程的牙龍終于在大都督府門前勒住了韁繩,跳下了馬來。
“幾位將軍,小人乃是薛州刺史麾下主薄牙龍,奉了我家祿刺史之命,有緊急軍情求見大都督。”
聽到了軍情這兩個字,守在門口的頭領不敢怠慢,朝著牙龍點了點頭。“既如此,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