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甚至是直接銓選落第,而哪怕是過了銓選的寒門庶族,大多都只會成為有了官身卻無官職的士。
然后開始年復一年的等待著有朝一日,被人想起來,甚至等了十數年還未入職的士子大有人在。
“從今日起,賢弟你可就不再是庶民了,下官見過辛起居。”
被授職為門下省從八品上左拾遺的吳鄉壽歡喜得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朝著那同樣也喜動顏色的辛茂將一禮道。
“任某居然能入職兵部,哈,入職職方司,這倒是很對任某的胃口。
至少上官賢弟你一表人材,又識情識趣,到了禮部主客司,也算得上是可以一展所長。”
四人在客棧內興奮地半天,便是掌柜的也趕過來給這四位道賀。
甚至還大方地讓廚房給這四位送來的酒食,也算是他這位客棧掌柜對于這些新晉官吏的恭賀。
吃著客棧的酒食,任雅相不禁有些惦記起程府的美食,特別是客棧的濁酒,又哪里能有程府秘制三勒漿那般帶勁。
“唉,咱們是不是也該抽個時間去拜會一下程太常,若無程太常就不會有咱們今日。”
聽到了這話,上官儀不由得臉色大變,腦袋直接搖成了潑浪鼓道。
“這個過些日子再說吧。上回醉得不省人事,小弟我可是足足躺了兩日才緩過來。”
“是啊,程大將軍一家上下,也實在是太客氣了,也太熱情了點……”吳鄉壽一想到那程家家宴,真是既饞又怕。
饞的是老程家的美味佳肴,怕的是老程家的秘制三勒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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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你的朋友來了,說是有緊急要事要見你。”一個聲音傳入了李德獎的房間。
正在懸掛滿武器的屋中,用油布擦拭著手中錚亮寶刀的李德獎兩眼一亮。
“快快有請……”
不大會的功夫,一位身形精悍,年約二十出頭的青年人快步來到了李德獎的院落。
李德獎看到了來人之后,趕緊大步迎上前來。“原來是吞虎老弟,來來來,快快進屋。”
“我這里已經備下了酒食,進來嘗嘗。”
看到李德獎投來的目光,吳吞虎嘿嘿一樂,心領神會地還了一禮。“小弟可就卻之不恭了……”
等到吳吞虎入了屋,李德獎一臉不耐地將在屋中侍候的人趕到了屋外,這才迫不及待地悄聲問道。
“怎么樣,打聽得如何了?”
“幸不辱命,還真讓我們打聽到了……”
吳吞虎狼吞虎咽地搞定了一大塊鹿肉之后,壓低了聲音在李德獎的耳朵邊一陣嘀咕。
李德獎的這幫兄弟,在收到了李德獎傳來的消息之后,決定四下打聽,尋找消息。
還真從一位來自嶺南交趾的商人那里打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