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身為普通幸存者所沒有的味道，我也只在極個別為數不多的異能者身上聞到過。”說著就見曹贊現出一副很癡迷的模樣來。
“那味道的美妙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而程小姐你身上的味道可比那些異能者的還要好聞很多哦。”
“簡直就是極品！”他說著還不受控制似的又舔了下那嘴皮子。
“我想程小姐是個異能者吧，不知程小姐激活的是什么異能呢？”
他此時的樣子就像在問榴蓮和菠蘿到底哪種比較好吃一樣。
“我能不能知道，你這食人的癖好是天生的還是后生？！”此時的程素心情已趨于平靜，就像在問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般，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要被當做食物將被食用一樣。
“呦，這么快就鎮定下來啦？很好！很不錯，不虧是異能者，”曹贊兀自鼓起掌來。
“不過程小姐這個問題問的有些欠妥啊！你說我又不是食人族，這癖好又怎么會是天生呢？我這當然是后生的啦！”
曹贊為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捧在手里，“那些被程小姐你放出來的女人們，我不會責怪程小姐你的。”
“因為即使那些女人全加起來、不不不，哪怕這整個地下世界的人加起來也沒你程小姐一個人貴重。”
“因為程小姐你是我第一個要吃掉的異能者啊！”說完就見他端起杯子猛灌了喝口茶下肚后又道：
“程小姐應該已經知道我在末世前是做什么了的吧。”
“沒錯，末世前我一直就從事牛奶方面的產業，因此對牛奶有種獨特的情感，而飲用了牛奶的人，其肉質比那些沒有飲用的要好上不少。”
“這也是我為什么要讓這整個地下世界的人每餐都飲用牛奶的原因。”
“只是末世了，那些奶牛全成了變異牛，哪還有牛奶供應給這些幸存者使用，于是便發生了如程小姐所知道的那樣事情。”
說完他就回坐到那辦公椅子上，似乎在等著什么。
直到等了有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才頗感奇怪的來到程素面前幾步遠站定，“奇怪了，程小姐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想睡過去的感覺嗎？”
這時程素萌萌的笑了起來，“沒有啊，難道曹老大又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聞言，曹贊又蹙起了他那花白的眉毛，“瞧瞧，怎么說話這么難聽，我也只是在這房間里釋放了一種能讓人暈睡過去的氣體。”
“雖然喝了牛奶的人在肉質的口感上要好很多，但我還是比較喜歡食用那種飲用了茶葉水后的肉質，那散發著淡淡茶香的肉質才是最美味的。”
“不過一般不喝我這茶水的人，我才會選用那第二種方法，只是奇怪了，程小姐怎么就一點要睡的樣子也沒有呢？”
他這句話不知是在回答程素的問題，還是在自言自語。
程素卻收起了笑容，嘴角斜扯出一抹冷意，念頭閃動，手中赫然出現了那把古突。
這詭異的一幕恰巧就被曹贊給看到了，就見他瞪起那雙死魚眼很是興奮的模樣，“呦呦呦呦，程小姐這魔術厲害的啊！”
只聽當啷一聲，那精鐵所鑄的籠子直接被古突劍一斬為二。
而程素也從這被分成兩半的籠子里走了出來。
站在離籠子幾步遠的曹贊見到程素這樣的舉動根本就看不出害怕意思。
相反能從他臉上看出一種對食物勢在必得的亢奮來。
卻也能從這亢奮里感覺出些許怒意，就見他腳下一踩，那金屬材質的地面立即出現兩個凹痕。